,哀求我。

“我知道这样说很愚蠢。”她忽然离开我的嘴唇,开口说话,“但一切都好像是被你安排好的”

她的手指划过我的颈动脉。

“任何时刻我感到孤独,任何时刻我感到无助,任何时候我需要依靠,你都会很巧合地出现……你太明白该说些什么让我动摇,一切好像都是你导演的一部电影。”

“那你觉得这部电影的结局会是什么样呢。”

我笑着问她。

魏佳宁看着我,浴室的灯照进她的眼底,我竟然看到一抹不像她会有的伤感。这一刻面前的人开始深邃得不太像魏佳宁。

“导演是你不是吗,作品的风格只会无限接近你。”她盯进我的瞳孔,暗流涌动。

“我是什么样的?”我别开目光,一边问着,一边吻她的嘴角,手一边拢上她的胸部。她轻声喘息。

“……我看不清你是什么样的,你像一个,嗯”她的手附上我的,想让我揉捏的动作轻柔些,“很深很深的隧道,一个黑洞。”

我低下头,开始吮吸她的乳尖。她压抑地轻哼着,手指一遍遍抚摸着我已经湿透的长发。不知是否是我的幻觉,她的动作遣倦流连,气质比以往成熟些许。

“在我之前你和多少人做过,江雪寒。”

这句话忽然被甩在地上,空气中弥散的水蒸气都随之散去大半,带走温柔的暧昧,留下陌生的尖锐。我的背冷得颤了颤。

“忘了。”我确实忘了,不过就算我记得,我也不会告诉她答案。比这个问题更重要的是,今天魏佳宁不太对劲。“怎么突然问这个。”

“想知道你是真的喜欢我才做得这么好,还是只是太熟练。”

她说着,捧起我的脸,咬吻我的嘴唇,抚摸我的乳房,续上了方才的淫靡。只不过这次,她想要做主动方。

将我推到浴室挂满露水的墙上,肩胛骨的轻痛在冰凉的瓷砖上灼烧。她紧紧贴着我,上下一遍遍勒过我的腰线和肋骨边缘,想要确认这层皮肤是否???只是一层可以蜕下的伪装。我的乳头在她深嵌进乳房的手指之间挣扎着凸出,转而被她温热的口腔再次包围。她强势的动作和脆弱的眼神同时唤醒着我女人和母亲的本能,动物性的爱从我的心底喷涌着。我无意识地拥抱她。

泡得发皱的指腹顺着我的腹线向下滑至尽头,手掌展开,兜住了我,从我最脆弱的地方。她的手心好烫,好像要把我烧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