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妻舅子的三表叔的侄儿,已经50多了,还特么人老心不老,光是小妾就娶了十八房。”
张武玄:“这些你知道的那么清楚,你亲自去数了人头?”
“不止数了,他还睡了呢!”手下B在一旁捅同僚几刀。
手下A:“”
张武玄简直无语死。
“你TM找不到女人睡了是不是。谁让你去睡犯人家眷的?不知道判了刑,都要一股脑的流放?”
手下A:“非是小人定力不足,主要是那娘们太妖娆了。”
手下B:“而且听口音,好像还是北地人。”
张武玄和手下A一起看向手下B。
“等会儿,让老子好好捋捋。”
张武玄陷入沉思,他相信自己的手下B,不会无缘无故的提到手下A睡的女人,是北地人,不免陷入阴谋论中。
“依你的意思,有问题?”张武玄问。
手下B:“大概是鞑子特意训练出来的探子吧。”
手下A:“不太可能,如果真有训练出来的探子,也该往京师等地送,而不是滇南。”
手下B:“你睡的那房小妾,据说是周巡抚送的。而往上查,属下查到了是一位喜欢贩卖货物到漠北漠南的游商送的。”
张武玄沉吟起来。
“周巡抚什么时候被任命为滇南巡抚?”
手下A:“这要问吏部的大人。不过,应该是先帝爷时期的事儿了。毕竟咱们万岁爷才登基不到一年。”
“这还要你说?”张武玄瞪了手下A一眼。“我一天没有交代,你就不忘给老子捅娄子是叭。”
“今儿你给老子好好记住,别他妈什么都沾,小心死在女人的裤裆里。”
手下A讪讪然的笑了笑,主动求饶。
“头儿,属下再也不敢了。这回你就将属下当成屁给放了吧!”
手下B嗤笑,却跟着道。“头儿放心,接下来属下会盯准他,只要他敢再在女色上犯错,属下就帮他断掉烦恼根!”
手下A:“”
张武玄哈哈笑了起来,显然对于手下B的‘善于助人’感到十分的欣慰。
而手下A呢,却感觉到相当的无语。却又不好反对,毕竟他的好兄弟,是为了他好!
掬了一把心酸泪的手下A,接下来做事情,算是约束了自己那颗喜欢怜香惜玉的心。
半月后,被查出任职滇南巡抚几年时间贪污枉法到何种程度的周某某,被判斩立决。名下财产尽数被抄,家眷数十口外加亲族上千人,全都一块儿流放辽东。
至于巡抚之下的其他人,还有那什么土司,全都跟着一起洗白白。
并且此事儿还被当成典型,被游健拿来在金銮殿上供文武大臣传阅。
“朕其实挺欣慰的。”游健臭不要脸的道。“为了政绩,无所不用其极。朕都没有想到,原来政绩造假可以这样啊。”
“史官记录下来,就写某某年某某月,滇南巡抚周肥,为了政绩漂亮,不止将游商赵不易送的北地瘦马转送给他妻舅子的三表叔的侄儿,还和当地的,嗯,自封的土司一起称兄道弟,将怎么巴拉挖掘滇南的地皮,研究得十分透彻。”
“朕严重怀疑,这周肥,人如其名,苍蝇路过都能炸出三两油来。”
“朕现如今才知道,什么才叫专业。专业的贪官污吏,从来不会被环境所困,超级会创新。”
“尔等觉得呢,有没有觉得朕说得特别有道理。”游健笑眯眯的反问,还道。“朕读书少,但朕发现朕还是挺有读书天赋。只怪当初朕和皇兄的父皇,不重视朕和皇兄的学业。哪怕皇兄沉溺于自己发明创造,也不过问。而朕呢,想起以前就是泪两行。朕如此聪慧,都是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