吻去他渗出的泪水。
温朝玄声音很轻很轻,几乎像是在自言自语那般说道:“不会的……你会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。”
但是林浪遥已经没有精力去听清了。
肉穴一开始还没吃熟阳茎,在习惯了师父的形状后,谄媚又殷勤地绞紧,抽送几下,臀间交合的位置便是一片脂油融化后的淋漓水光,又湿又滑,好像发了情一样春潮泛滥,根本止不住身体里流出的水。
林浪遥被?H得浑身绯红,发带在床上蹭开了,披散的发丝胡乱地挂在脸颊上时,比之平日张扬的模样看起来更显出几分稚嫩和少年气。明明挑起情事的人是他自己,此刻受不住的人也是他,林浪遥崩溃地捂着脸,又被温朝玄伸手拉开按在头顶,暴露出一张沦陷在情欲里的面孔,被一下下?H干得发出可怜的呜咽声,好像被男人的性器钉死在床上一样,只能抬起屁股乖乖挨?H。
今夜的温朝玄动作很凶,林浪遥很快就出了一回精,他颤颤巍巍地喊师父慢点,体内的甬道痉挛地开始收缩,可男人沉默地把阳茎拔了出来,被体液泡得水亮又热硬的肉头抵在湿软嫣红的穴口,再次重重干了进去,溅出了不少淫水。
林浪遥被这一下顶得直接射了出来,白精随着师父?H弄的动作一股一股,断断续续地喷射在自己的小腹上,滴滴答答,顺着瘦窄紧致的腰腹流淌,肚子上隐约还能看到阳茎顶出的形状。他的腿根打着颤,高潮还没过去,身体里粗大的肉根还在碾压着敏感脆弱的肠壁,带来灭顶般的快感,因着温朝玄并没有出精,所以一时半会很难结束。
林浪遥有点后悔了,又有点难以理解:到底是为什么,怎么每次他都比师父泄得那么快?!
林浪遥实在受不住了,忍了许久,被?H得哭出来,一声一声地喊着师父,仿佛是习惯性地在寻求庇护,但明明他呼唤的人就是正在欺负他的人。
屋外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小雨,疏疏地敲打着窗?ぃ?屋内床声摇晃得厉害,温朝玄抱起林浪遥换了一个姿势,将他抵在床壁上?H弄,林浪遥双腿挂在师父的臂弯里,眼神涣散地下半身大开,已经被干透的肉穴挂着水渍翕张着,看起来红肿又松软,阳茎抵在上边,很容易就埋了进去。
这个姿势让林浪遥每被?H一下,背脊就会重重顶在墙上,根本逃无可逃,只能胡乱抓扯着手边床帐,把帐子扯得七零八落。
这一夜林浪遥不太记得自己射了几次,温朝玄又射了几次,到最后他们躺在乱七八糟的床榻上,林浪遥困倦地缩在师父怀里,几乎下一秒就要睡着。他抓住温朝玄的手,困顿地说:“好难受……好涨……”
温朝玄顺着他的手摸上小腹,因为吃了太多精的缘故,原本平坦的腹部腹饱一样微微凸起。温朝玄闷不吭声,在黑暗里轻轻地揉着徒儿的肚子,将自己弄进去的东西又慢慢揉压出来。
待林浪遥睡熟后,温朝玄下床捡起掉落的衣物,回头看了一眼那裹着被子蜷缩的身影。然后重新穿戴好衣衫,长发一丝不苟地束起,推开门,走入了雨夜。
……
林浪遥是被一道闷雷声惊醒的。他的意识起初还没有回笼,掀起被子,想要将脑袋埋进去隔绝这恼人睡眠的声音。但是在他翻身的时候,忽然伸手摸了个空。
床榻的另一边空荡荡的,并且早就冷透。
温朝玄不在。
林浪遥瞬间就睁开眼,迟钝昏沉地醒过来,五感回拢时,他才听见夹杂在沉闷雷声里吵乱的敲门声。
当林浪遥披上衣衫下床打开门时,看见的是湿冷苍白如鬼的祁子锋,他惊惧又焦急,扑上来抓住林浪遥说:“你怎么在这里?我寻了你好久!”
林浪遥被他那冰冷的手掌抓住了胳膊,才恍惚回过神来发现他居然全身被雨淋透了。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