视眈眈。处事之难,可想而知。”
姜敏道,“是哪一个求到你门上了?”
“陛下料事如神。”伊庆春拍一回马屁,回道,“是胡刁儿。”转头看向一言不发的男人,“并非偶然,胡刁儿递信到庭州,还是因为殿下——她听闻旧识做了我朝秦王,想来殿下跟前讨个人情。”
男人道,“辛简部既已内斗至此——她是想归附陛下,请陛下册封辛简硅和她儿子?”
伊庆春一滞,一句真心实意的“殿下料事如神”生生咽回去,总算换个马屁拍上去,“殿下不愧久居北境。”便道,“胡刁儿确是想借着当年同殿下之旧谊,求陛下支持辛简硅,扫平诸部,立她亲子为王储。”
姜敏不答,转头问秦王,“你意如何?”
“不可。”男人道,“陛下上国之君,怎能听胡刁儿一个侍妾排布?辛简部即便不乱,陛下亦要取其狗命,何况自乱阵脚?”又道,“陛下非但不能册封辛简硅,还要册了他的死对头辛简挞,等他二人两败俱伤,便是陛下北击辛简部时机。”
姜敏扑哧一笑,“殿下行事,全然不顾旧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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