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夫做这种事,他可真?是个该被?千刀万剐的?禽兽啊!

岑浔:“……”等等,我?怎么又?开始反省自己了?

说?不定是丈夫先背叛了他,他才被?逼成了变态呢?

两种思想又?开始相互拉锯,岑浔皱着眉,强忍着那种精分般的?割裂感,试图理智的?思考问题。

从典狱长对他们四个的?审判来看,他们同样犯了杀人罪,又?是同一批进来的?罪犯,所以?在入狱之前?,他们很可能就是一伙的?。

至于入狱后?为何会非常一致地记忆全失,岑浔猜测应该是这个监狱的?问题,比如?监狱提前?给他们灌入了消除记忆的?药水。

岑浔思考这些?事情的?时候,典狱长做出了最终判决。

“0000,0006,0088,0113,只有赎清自己的?罪,你们才能出狱。”

岑浔目光微微一闪,什?么叫“赎清自己的?罪”?

完全不记打的?0006再次开口,同样问出了这个问题,然后?果不其然又?挨了一鞭。

“你们很快就会知道。”典狱长冷冷丢下这么一句,随后?拿着法典离开,剩下的?四个黑袍人依次走了下来,将四人分别带往各自的?牢房。

由于编号不同,他们的?牢房也相差甚远,岑浔的?牢房是走廊尽头第一间,打开黑色金属门?,出现?在岑浔面前?的?是一个大约十平方米的?小房间,没有床,也没有桌椅,冰冷的?地面上,唯有各种束缚用的?铐子。

黑袍人解开岑浔身上的?束缚衣,将那些?连接着墙壁的?链子一一锁上了岑浔的?手脚,岑浔任凭黑袍人动作,待黑袍人离开,四下无人,他才抬手摸了一下脖颈的?位置,从黑白条纹的?囚犯服里勾出一条黑色金属项链。

项链的?末端坠着三根颜色不一的?羽毛,被?他的?体温捂热,一接触空气,就绒绒地炸开了。

岑浔看着它们,不由沉思,自己为什?么会把这种东西戴在身上。

看上去像是柔弱可欺的?丈夫会用的?东西,搞不好是什?么离婚纪念品。

唉,他究竟为什?么会做出那些?畜生不如?的?事情呢,他真?不是人啊!

“……”岑浔无语地闭了闭眼。

又?开始了,这突如?其来的?忏悔。

这时,一道低低的?呼唤声忽然响起。

“喂,新来的?——”

岑浔将羽毛吊坠塞回衣服下,看向金属门?上那个探视的?小窗,声音是从外面传来的?。

他拖着锁链走过去,锁链的?长度只够他停在距离金属门?一步远的?地方,再想靠近就做不到了。

透过小窗,岑浔看到了对门?牢房里的?囚犯,对方同样透过小窗看着他,脸上却没戴金属面罩,一张脸看上去十分年轻。

岑浔看到了他那扇金属门?上的?编号——0001。

恶劣程度仅次于他的?畜生……不是,囚犯。

“这个监狱已经很久没有来新囚犯了,”这位年轻人声音平稳,语气也挺友好:“你们是我?入狱后?见到的?第一批新人。”

岑浔也友好地问:“是吗?你入狱多久了?”

“记不清了,”年轻人迟疑了一下,说?道:“大概有十多年了吧。”

“都这么久了,”岑浔顿了顿,不动声色地问:“典狱长说?,只有赎清自己的?罪才能出去,你这么久了,还没赎清吗?”

“哪里赎得清,”年轻人苦笑一声:“就算我?每天偿还对十个人犯下的?罪,这辈子恐怕都来不及赎完了。”

岑浔闻言惊讶挑眉:“你杀了多少?人?”

年轻人沉默片刻,开口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