梨!孤,很想念你!”
可那美人一言没发。
萧知砚松开了她,扶住了她的双肩,微微弯身,凤眸直直地看着她,眼中尽是深情与温和:“阿梨”
可那美人还是一言没发。
萧知砚轻轻地问着:“阿梨,怎么不说话?”
她依然未语,只是看着他,良久之后方才平平淡淡地开了口,朝他只问了一句话:“我哥呢?”
萧知砚没答,有些微微忐忑,语声依旧温柔:“我们,回去再说?”
他话说完后,小心地看着她的脸色。许久,但瞧她没甚反应,并未拒绝,萧知砚将她打横抱了起来。
他将她抱到了马车上,坐到了她的对面,一直看着她,很珍视,也很小心。
“阿梨想念兄长了?程兄过几日便会与孤会合。”
程梨听罢,点了下头,而后便就别开了视线,却是不知回答的是前一句还是后一句。
萧知砚瞧得清楚,心重重地一沉。
但他没再说多余的话,只是一直看着她,间或嘘寒问暖。她有时点头,有时竟是连答都不答。萧知砚心中愈发地慌。
待得到了他的地方,他把人抱了下来。
程梨进了宅子,进了他为她准备的卧房。
萧知砚立马吩咐了几名婢女细心伺候王妃,趁着她休息之际,亲自去了首饰铺子,为她精挑细选,买回了数支极为昂贵之物。
然,待得晚会再见,他瞧得清楚,人沐浴过了,也重新梳了头发,但他适才所送之物,她竟是一支都未戴。
萧知砚喉结滚动,心已经慌到了极限。
晚膳之时,他与她同坐,亲手为她剥着虾子,试着问了出来。
“阿梨见到孤,怎么不欢喜?”
程梨只慢慢地吃饭,依然没答他的问话。
萧知砚再度:“可是太久不见,阿梨对孤有些生分了?这些时日,孤很想你。”
程梨缓缓地抬了眼,与他对上了视线,见他始终只口不提,她也便先提了:“那事是殿下和羯胡人一起谋划的对么?”
萧知砚的手明显抖了一下。不止表现在此,他的心也是陡然一颤,害怕不已,放下了碗,神色慌张:“阿梨,孤不会骗你,那事孤是有参与,但孤对天发誓,孤没叫羯胡人拿你当诱饵,孤亦根本没想
到羯胡人会拿你当诱,孤曾清清楚楚地告诉他们,不许伤到你,如若那是孤的主意,孤根本就不会让杀手给你暗示,孤就是再想杀萧怀玹也绝不会不顾你的安危,拿你做诱,孤”
“是么?”
他话没说完,但见程梨笑了一下,打断了他,继而接着问了出来。
“其实有许多次,我都想问你,你当初,是有意把我献给他的么?”
萧知砚的眼睛明显一变,显然半分没想到她会问这样一句,提起那般久远的事,明显怔了一下,旋即方才开口:“阿梨怎会这般想?孤怎会如此做?阿梨”
他突然便就靠近过来,握住了程梨的手,转而又松开了她的手,扶住了她的肩膀。
人紧张异常,分分明明紧张异常:“阿梨,孤爱你多年,孤,等了你多年。孤长你六岁,早到了婚娶之龄,却迟迟未娶,便就是在等你及笄,等你双亲应允,许你出阁。孤好不容易得到了你,怎会特意把你献给他人?”
“那事是孤不好,孤只是想着,事情与你无关,这终究是孤与他之间的事,你方才刚刚过门,不应该承受这些,想着萧怀玹或是能放你一条生路,未曾料到他会对你生出邪念,都是孤不好,阿梨过去了,过去了阿梨,他死了,一切都过去了”
他抱住了她,双手有些发抖,生平从未如此害怕过。
便是那日在崖边命悬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