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了瓜一样,不好意思地一笑,蹦跳着走了。
许之念想忍住不找沈清,可心里实在百转千折,日日看到沈清,她刻意不搭理自己的模样,让他的心就像北风中的窗户纸,瑟瑟抖动,一戳就碎。
就放纵一次,也不算放纵吧,许之念心里想着,就算是同窗之间误会了,也是有必要解释清楚的。何况……何况她还拎着烤鸭来找他呢。一鸭之情,总要回报的。而且,而且自己定会注意,不会让人发现的,只是还只烤鸭而已。
第二日的学堂上,许之念压根听不进夫子在讲什么,他满脑子都在模拟该如何和沈清解释,他恨不得把解释词写在纸上,字字斟酌,背下来才好。
沈清也听闻了近几日的风波,很是震惊,那日许之念帮自己出气,把她如此放在心上,她一想到就会偷笑。可是……可是,怎么满京城都传他是个断袖……他明明是个正经君子,沈清也想着要不要问问许之念,帮他解围,沈清也一直思索着这件事,听不进去夫子的高谈阔论。
放学后,两人倒是都不约而同地墨迹收拾,等人都走了,方肯离开学堂。沈清先走了出去,约莫走了数百步,许之念盘算大家应该都走远了,才追了出去。可沈清故意落下一直毛笔,刻意回来取,正巧碰上了刚追出门的许之念,差点撞了个满怀。
沈清羞红了脸,往后退了一步,许之念也低着头掩饰尴尬:“沈小姐怎么又折回了?”
“我……我毛笔落在学堂了,回来取。”
“嗯……沈……沈小姐那日落在许府门前的烤鸭,我也给你取回来了。”说着许之念把热腾腾的烤鸭从胸口拿出来,还冒着热气。
沈清看着那烤鸭,非常想笑,这个呆子。她吩咐春桃接过烤鸭:“谢谢许将军,不知将军是否有品尝?”
许之念想到了那晚的烤鸭,被自己当宝贝一样抱着,等到凉透了才想起来品尝一下滋味。点了点头道:“嗯,沈小姐推荐的自当品尝,甚是美味。”
许之念环顾了一下四周,虽是没人,但终是一阁之内,孤男寡女,瓜田李下:“这里说话甚是不便,不知可否请沈小姐先行一步?”
沈清点了点头,先行离开,但步子迈得很小,生怕把许之念落下了,总是想回头望望他跟上来没有。
两人就这样一前一后的并行着,总是隔着七八步的样子,旁人倒是看不出什么异样。
“沈……”“许……”两个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的人倒是同时开了口。
二人回眸,相视一笑,又害羞地躲开,沈清感觉到自己的耳朵尖都热透了。许之念满耳朵也只能听到自己扑通扑通的心跳声。
“沈小姐先说吧。”良久,许之念压住自己发颤的嗓音开口。
“我……我……谢谢将军的烤鸭。”沈清言不由衷地回应着。
“其实,其实,那晚那个人是我表妹,她的母亲与我母亲是一母同胞。”
“嗯”沈清轻轻地嗯了一声,看似随意,其实听得无比认真。
“她的母亲在夫家过得不顺遂,所以带着她来我们家暂避一段时间。我与她只有小时候见过几面,近年来并未相见,并无情谊,更无逾越之举。”这段话不知道在许之念心里演练了多少次,一股脑全说出来,倒似背书一般。
沈清噗嗤一声轻笑了一下:“好,我知道了。烤鸭,谢谢你。”
沈清回眸望了许之念一眼,眉眼弯弯,笑如星月,许之念想着世上居有如此神医,把自己那破碎的心缝补得天衣无缝。
“许将军,前日你因帮我被世人误会,以讹传讹,甚是不堪入耳,现在更是传得满城风雨,于将军名声无益,我想帮将军澄清。”沈清敛起笑容,正色与许之念说。
“沈小姐自是不必澄清,世人只愿意往他们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