6、冲冠一怒(2 / 3)

也顾不上男女了,就想一亲芳泽。“我说哪来的娘炮小子,陪大爷我去喝上两杯,这些钱便都是你的了。”说着从怀里掏出两张银票。

沈清虽然一路上也路人用目光奸视了,但敢出言骚扰的还是头一个。沈清秀眉微蹙,语气冰冷地说了一个“滚”字。

落在大汉耳朵里,就变成了欲拒还迎,竟还想出言调戏。赌坊的老板看到这马车,吓了一跳。把大汉拦住:“猪肉佬,你想死吗,你看看那马车,是许家的,你不要命了吗?”

沈清一听许家,更是委屈来气,火气撒不出去。这猪肉佬许是喝多了,结巴个大舌头:“许……许家……哪个许家?”说着竟把手一把捏住了沈清的肩头。

沈清吃痛轻吟一声,她没想到这大汉敢直接上手,没来及防备。只听阿吉大呼一声“完了”就腾空而起,准备一脚踹飞猪肉佬。

阿吉还跃在半空,就看到沈清潇洒地给了猪肉佬一个过肩摔。猪肉佬结结实实地摔了个狗啃泥,轰的一声,估计地都得砸出一个泥坑。

这猪肉佬龇牙咧嘴地爬起来,手扶着肋骨,恶狠狠地又冲着沈清扑过来。沈清回身一躲,反手一推,只听咔嚓一声,接着就是猪肉佬的大叫。

赌坊老板知道这次是惹到大人物了,使劲地揣着猪肉佬这一身肥膘肉,然后跪下来连连磕头。沈清蔑视地瞟了一眼,在场的都冒出一身冷汗。觉得这个白面书生,其实是大内高手。

群众们都感受到沈清的邪气,有股子无名火,不敢和她对视,怕惹火上身,纷纷低下了头。沈清冷哼一声,带着春桃离去,阿吉牵着马车亦步亦趋。

哒哒的马蹄,配上铛铛的银铃,扰得沈清心烦,她停下脚步,回身望向阿吉:“你到底要跟到什么时候?”

阿吉挠着头,尴尬地笑着:“小……公子恕罪,主子交代得我不敢不从,我要护送您平安到家。”

“休要多言,你看我需要你护送吗?而且你你这许家的车大摇大摆地跟着我回永安侯府,不合适吧?今日我只是外出吃酒,结果声势浩大地回去,又该如何向父亲交代呢?”

沈清虽然一连串问句,但语气毋庸置疑。阿吉只恨自己笨嘴拙舌,想了半天,还是回家吃主子的板子吧。

“那请容许阿吉再送您一程,就远远跟在后面,离侯府两条街的位置就不再向前。”

沈清无奈:“随你吧。”说着就转身而去。

阿吉回到宁远侯府门前的时候,还很踟蹰,不知如何和主子交代。天色虽晚,但阿吉知道,小主子肯定在等着回话呢。阿吉做了一会心理建设,走进了房间。

“怎么这么晚才回来?她平安到家了吗?还在生气吗?”许之念清冷的声音里透出淡淡的焦急。

阿吉低声说:“少爷,对不起,阿吉没有完成使命。沈小姐心情很糟,一路上不肯坐马车,只允许小人在后面跟着,还有两条街的时候,沈小姐说什么都不让再送了。”

“……你就是这样办差事的?你就是绑也要把她绑回家。”

阿吉能感受到主子的着急及不满,绑回去?阿吉不禁想到那个猪肉佬,谁绑谁还不知道呢?

“沈小姐一路很伤心,心情很差,所以小的没敢上前打扰。”

许之念听到这里,恨不得立刻出现在沈清面前,把她抱在怀里,紧紧地勒着,再不让她受半点委屈。他的心情难以平复,只能强迫自己大口呼吸。

阿吉战战兢兢地说:“而且路上出了岔子,沈小姐的武功比小的还高。”

许之念听到沈清出了岔子,立刻站了起来:“发生了什么事?”

阿吉把晚间发生的事情跟许之念全须全尾地说了一遍,几次都要说不下去,他感觉空气越来越阴冷,都能拧出水来。阿吉都不知道该不该说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