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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代价。

白常虞感觉弥亚真的是疯了。

体内无时无刻都在灼烧的光明神力让魅魔的身体虚弱,而弥亚这位光明神对今天刚解锁的光明神力注入方式乐此不疲。

因为光明神自身强大的治愈能力,每次弥亚咬破的唇没过几瞬就会自动愈合。

下一次弥亚就会将自己的唇主动送到白常虞的尖牙下,唇肉蹭着魅魔的牙齿,想让白常虞主动咬破下唇吸食血液。

如果白常虞不配合,弥亚就咬破自己的嘴巴让血液流出,然后惩罚似的和白常虞深吻。

常虞:“他这是在做魅魔自助餐吗?”

系统:“阿弥陀佛,阿弥陀佛。”

常虞的嘴被吻得红肿艳丽:“有没有人告诉他灌血液不是只有这一种方式”再这样下去他的嘴就要变脱皮烤肠了。

系统:“阿弥陀佛,阿弥陀佛。”

常虞:“小统子你在干什么?”

系统狂敲木鱼:“贫僧法号戒色,孽畜叫贫僧有何事”

常虞:“……”算了,又到了统子失心疯时刻。

白常虞仰起头承受弥亚的吻时,视线越过弥亚的脸,他对上了光明神雕像的双眼。

赞达亚子民雕刻的巨大雕像光明神像庄严肃穆,褪去遮目的眼睛安静又慈悲,沉默注视着圣池发生的一切。

注视着真正的光明神正在亲吻着一只魔种。

白常虞的心中突然升起羞耻感,他想要将脸撇开,可是才刚躲开的一点的脸就被男人的手掌掰回来,然后掐着他的下巴继续吻他。

魔种气息堪比魔种身体运转的血液,被弥亚净化不知道几轮的白常虞在觉得自己虚得可以当场晕过去时,弥亚终于停止了此次的净化。

因为光明神力的一遍遍冲刷,少年的皮肤已经白得几乎半透明,他安静地待在弥亚的怀里,脸颊靠在弥亚的胸膛上,看起来像个精致漂亮的玻璃娃娃。

弥亚抱着少年走出了圣池。

他拿起圣池边早就准备好的衣袍给白常虞盖上,然后走向卧房。

通过卧房的走廊又长又安静,在这样的深夜,外头清冷的月光穿过窗户洒进来,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。

宣布降临赞达亚后,弥亚下达光明神殿闭殿一月的命令。

现在光明神殿除了弥亚和白常虞没有其他人,一路安静得只能听见窗外树叶被风吹动的刷刷声。

弥亚光明神记忆的觉醒那一晚也是这样寂静的夜,也是这样长的走廊。

骑士手持着剑从卧房赶去了圣池,他放过了魅魔,在光明神的雕像下想起来所有的记忆。

而今天,光明神抱着魅魔从圣池前往卧房。

短短几天,弥亚和白常虞之间地位已然颠倒。

弥亚成为了上位者,而骄矜的圣子落了下风。

白常虞卧房的布置没有变化。

将白常虞放在床榻上,圣子闭着眼,又长又密的睫毛搭下,看起来像是童话中正在梦乡的小王子。

弥亚知道白常虞醒着,也知道白常虞只是不想看他。

小魅魔刚经历那么长时间的净化,宽容的父神决定原谅这点小小的任性。

他为白常虞盖上毯子,繁复花纹的深色毯子衬得少年的皮肤更白。

弥亚坐在床沿,注视着少年的脸。

弥亚对这地方无比熟悉。

他曾经站在床边为倚在床上的少年送上亲手剥好的葡萄,他曾经被少年骑着压在身上,被掐着脖子承诺永远都不会违逆少年的命令。

白常虞长着百合一样纯洁的脸,性格却像毒玫瑰一样张扬。

任何人只要手握这株玫瑰,都没有办法毫无痕迹地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