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你揪住我干什么呢,打人的是她,你快放开我....”
薛二娘子被那人一个剪刀手擒住,动弹不得,韩千君终于能抬起头,起身扒开脸上凌乱的发丝,满意地看着薛二娘子被撕烂的嘴角。
带着这身伤去告御状,所有的人都知道是她嘴贱,以此也能杀鸡儆猴,少嚼点自己的舌根。
薛二娘子一对一都吃了亏,更何况二对一,顾不得骂人了,敞开了嗓门哭喊道:“救命...”
此时不走还待何时,韩千君捡起地上的画卷,便往外跑,逃时还不忘带上自己的帮手,没问对方愿不愿意,拖住他的衣袖,闷头便往巷子里窜。
活了十七年,韩千君曾无数次地庆幸自己有一个能吃能跑的体格,关键时刻从不会拖后腿。
身后彻底听不见动静声了,韩千君才停下,一屁股坐在巷子内的柴堆里,连连喘气。
并非薛二娘子战斗力薄弱,打人不痛,而是她能忍,此时安静下来,整个头皮火烧火辣,不知道被那贱人薅去了多少头发,得亏她头大,发丝浓密,被薅乱的头发此时竖立头顶上,蓬松如同鸡窝,倒也看不出少了。
被她拽过来的人体力也不错,一直立在她前方,很安静,一句话也没说,想必还在等着她兑现承诺,付那十两银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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