辛泽渊:“太松。”
又太紧,又太松,那她该牵哪儿?
亲泽渊立在原地,等着她慢慢反应,见她两只手在自己衣袖上,比上比下捏了半天,到底还不算太笨,反应了过来,仰头问道:“我能牵辛公子的手吗?”
“能。”
话音一落,一只软绵绵的小手带着一股子的暖意,便握上了他的手指,手太小,连他的五指都握不住,来回在他掌心内抚来抚去。
确定她是在故意胡作非为了,辛泽渊反手捏过她,为了不让她再乱动,手指从她的指缝里穿过去,把人扣在了掌心内。
手指比他想象中还要柔软纤细,掌心倒是肉乎乎。
韩千君:……
上回在麦田里的牵手,乃辛公子拔手相助,这回不同,纯粹是为了牵小手而牵手,韩千君可不得使劲儿地摸几下,毕竟这样的场景她肖想了太久,可惜还没来得及量出他骨节到底有多长,便被他识破,手扣在他掌心,动不了了,只能乖乖地走路,看前方,“辛公子要带我去哪儿。”
“看江,成吗?”
“好。”就这般他牵着自己,去哪儿都一样,就算此时他要去集市上走一圈,她也没意见。
但韩千君怎么也没想到,他会带自己私闯民宅。
看着辛公子从一旁的巷子内,熟门熟路地抽出了一张木梯,搭向一处阁楼的平台时,韩千君动了好几次唇瓣,欲言又止。
其实她也没有那么想看江,即便要看,等下回她带他走大门啊,真不需要偷偷摸摸。
愣着的功夫,辛公子已先踩着木梯上去了,人站在阁楼的平台上,回头对她伸手,“能上来吗。”
她几乎每日都在翻墙,木梯子都快踩烂了,怎么上不去。但她从没有翻过别人的墙,犹豫片刻后,一面撩起衣袖往上爬,一面紧张地道:“辛公子,咱们不请自入,万一撞见阁楼的主人,该如何……”
“没人。”
没人,也不该私闯…算了,撞见了就给钱罢。这一处的地势本就高,待爬上了阁楼后,韩千君顿觉眼前一瞬开阔起来。
眼前是静静流淌的西江,能一眼看尽整个江面,从上游到下游,江面上有多少辆船只都能数的清。
没想到还有如此观景的好地方,上回她登的阁楼,虽也能看清江面,但离得太远了,没有当下的震撼,连扑过来的风都带着一股江河的味道,正欲问他是怎么找到这儿来的,谁知一转头,又被惊住了,只见辛公子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了一件墨色披风,递给她,“风有点大,披上。”
“辛公子…”翻人家的墙就算了,可不能乱拿人家东西。
辛泽渊见她瞪大了眼睛,无奈地道:“我的,上回落在了这。”
那就好,韩千君没接,往他跟前靠去,主动把头低下来,想让他给自己披上,为了掩饰心中的小心思,还故作若无其事与他搭话,“辛公子经常来这儿?”
辛泽渊胳膊展开,绕过她后背,把披风搭在了她肩头,“嗯。”
“没遇上主人?”
“没遇上。”辛泽渊轻拉了一下披风的系带,韩千君的脚也跟着他的力道往前挪,与上回一样,鼻尖几乎贴在了他胸前。
第二回了,她又闻到了他身上幽幽的草香,脑子糊住了,也丝毫不影响她的财大气粗,“辛公子要是喜欢这儿,待我回去问问这处是谁家的,我买下来。”
辛泽渊替她系好了绳带,抬头拉下披风后的帽子,搭在她头上,应道:“好。”
日头正当空,虽有风但没有那么冷,辛泽渊又钻进屋,搬出了两张马札,并排放在了阁楼上,“坐会儿。”
作为贼子,这样的行为着实有点嚣张。既来之则安之,韩千君欣然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