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现在一手穿过了小叔的颈下，另一只手从上面搂着小叔的腰。

他侧身拥抱着小叔，而小叔正躺在床上，侧着脑袋向他歪来，刚洗过的干净发丝就那么随意地带着小叔的味道，凌乱地落在他的鼻尖、落在他的眼前。

程焕臻觉得激素真不是个好东西。

一上头，本该有的冷静、理智都会纷纷被它挟持。

视觉、味觉、嗅觉、听觉、触觉，都会在这样旺盛的火气之下变得更加敏感。

“……小叔。”

程焕臻忍不住轻声唤道。

小叔保持侧着脑袋的姿势，双眼明亮，微笑着：“嗯？”

“我……”程焕臻犹豫着张了张口。说了一个字，又闭上嘴，安静思考了半秒钟，重新张口，“小叔，你……想不想尝试一些……”

程焕臻有些脸红，轻声说道：“只有关系十分亲密的情侣才会做的事情？”

程焕臻安静三秒，不同的回答在他的心中一番搏斗。

隔着布料，漫不经心地包裹、丈量。

小叔的脑袋趴到床上，双腿并没有跟着上去，留了半截在床外面。

小叔惊讶：“这就要忍不住啦？”

……

小叔被扛到肩上的时候，震惊，挣扎，不满拍他：“哎，做什么呢？这是什么姿势？？”

他脱掉迷你小衣，花了不到半分钟时间简单清理了一下，就忍不住地回到床上，又从后边拥抱住小叔。

他总算重新变得不好意思，忐忑而轻声地问：“可以吗，小叔？我们……试试？”

程焕臻此时的情绪非常高.涨。

小叔问他：“你想怎么做？你会做吗？要是你把我弄痛，那我就要生你气了。”

可这会儿小叔虚脱地趴在床上的模样，竟然看上去比他还累。

事后的小叔看上去困困的、懒懒的。

程焕臻俯下身，一只手肘撑在了小叔的手臂边上，另一只手撩着小叔的发丝。他的胸膛轻轻触碰着小叔的背部，但并没有压上去。他们只是这样贴着。

只是在他翻来覆去地抱了好几遍、亲了好几遍之后，才叹息一声，把手掌抵在他的胸前，声音微微沙哑地说他一句：“做什么呢？先去清理！”

他没有等待小叔回答，亲吻便从小叔的耳垂开始一路向下，沿着小叔脊柱，细细密密地向下落去。

程焕臻的身体硬.邦.邦的，他沙哑地说：“我要的不只是这个，小叔。”

时间匆匆流逝。

又在他紧张停下动作的时候，反手一巴掌打到他的腰上，凶他：“谁让你停了！”

程焕臻以为小叔是不明白，他声音发紧，压低了声音解释道：“其实同性之间也能做，而且也会很舒服，只是不会怀孕而已。我听网上是这么说的。”

小叔被他忽然的动作吓到，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声惊呼“唔……！”，就被他抱到了床上。

从脖颈，到双手，到腹部往下，哪哪都是僵的。

这么说着，小叔的手掌微微弓起，像是在研究形状与大小那样。

小叔的清理很磨蹭。

一切的行为发于心、动于身。

小叔面色平静，只有双耳微微红了一小块。

当一切终于结束，程焕臻终于明白了欲.望被完全释放的感觉究竟是什么样的。

不过好吧。

程焕臻连带着耳朵一块儿变得通红，干巴巴地与小叔对视两秒钟，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：“就是异性做了可以生孩子的事。”

程焕臻自然而然地知道了很多事情。

很快就褪去了生涩的稚嫩感。

原来这就是他的小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