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稍稍将小叔的火气向下压了压——具体表现为:小叔在火气最为旺盛的时候,一听到他想亲吻,就会面无表情地直接甩头离开;当他将小叔的火气哄得不那么强烈时,小叔在甩头离开之后,走上几步,又会转过头来,对他伸出手,牵着他一块儿走。
小叔扬眉:“什么叫我刺激?我只是给你创造了一个机会,让你能够完全地对着程老爷子释放出你的态度罢了。”
小叔答:“强扭的瓜不甜,我认为这是我的成功业绩之一。”
程焕臻想了想,说:“就像小叔你当时刺激我和祖父的关系一样?”
可是那天他的情绪太过紧张,心情太过期盼,以至于一亲上小叔,他就忘记了人需要呼吸,一下将小叔亲得缺氧头晕;小叔生气地拍他手臂的时候,他还因为紧张不小心咬了一下小叔的舌头。
好在他还记得当初小叔对他承认身份时说的话,他十分勉强地用理智压着问题,这才给憋在了喉咙里。
……就像当时小叔叔会对他做的事情一样?
小叔便总会在他这样的诚实之下对他心软。
他的话语一顿,忽然叹气,摇了摇头:“总之,如果手段太激进,只会毁掉我这一年来的所有工作成果。”
恰好此时车子正好停在十字路口,小叔便忽然伸过手来摸了摸他的脑袋,对他笑:“别担心,既然我敢做这一行,那当然是有特殊科技的。不会真的出事。”
自从那日互助之后,程焕臻有许多事情便不会再向小叔隐瞒。
例如说他喜欢小叔,例如说他很喜欢小叔,例如说他特别喜欢小叔,例如说他总需要在梦到小叔的第二天早上需要自己解决一番……
他当时不知该怎样哄小叔,便买了三家草莓蛋糕店送给小叔,结果也没能将小叔哄好。
这些天里他跟随着自己的亲吻学习计划,悄悄看了很多书,研究了不少教学视频,努力丰富了自己的理论知识,并拿扁状棒棒糖认真练过。
程焕臻:“我没有故意研究,小叔,我只是对他们做了点采访。”
要是没说话,他就会忍不住地去想,此时小叔是不是正在与温绍卓做着什么亲密的事情。
不然当初他在殡仪馆外捡到小叔的时候,小叔怎么会是那样的状态呢?
于是他又拖着小叔拥抱,亲吻其他地方,互帮互助,就这么忙忙碌碌到了晚上时间。
如果说一切都是骗局,所有的病都是假的,小叔去年进行的那一系列内脏切除的手术又要怎么解释??
可一想到今天结束小叔就要回去工作,短时间内可能无法再出来,他便不愿意这么轻易地放走小叔。
小叔将手肘搭在车窗上,往着车窗外的街景,“唔……”地思考了一下,说:“这不好说,要看情况。”
小叔平和地回过眼来,问他:“怎么忽然这么问?”
程焕臻问:“听说温绍卓甚至将温叔叔和温阿姨的绿信号开了免打扰?”
小叔便叹气与他拥抱。
……那不就是一样的意思吗?
他亲吻小叔的唇,舌尖探上前去寻找小叔的舌。
小叔大约是看出了他的情绪。
就像现在一样。
他又问:“小叔,你说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?我们能够算是情侣吗?”
小叔开了点窗,凉飕飕的夜风呼呼地灌入车内,一下就将车内的暖风吹散不少。
好在上次失败的教训太过惨痛,这回程焕臻全程紧绷着精神,严格把控着时间,没有再出现上次那样的亲吻事故。
程焕臻挪开眼,轻声:“……好吧,小叔,我故意研究了。但我认为这是完全可以解释的。我很喜欢你,所以想要研究关于你的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