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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前往练舞室练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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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只搬来了林安然的小别墅居住,正在埋头收拾东西,身后传来动静。

一回头就看到一大群人,往里搬大包小包的东西、家具。

江只目光锁定在人群后的林安然身上,走到她身边:“怎么又搬来了这么多东西。”

林安然得意仰头:“都是好东西。”

江只轻笑:“你别整这么大动静,我都不知道能在这住多久,不用弄得这么隆重。”

“什么意思?”林安然急眼。

“不是,我的意思是……”

“我不管你什么意思,反正是你死皮赖脸要住,那你就得继续住下去。”

江只无奈:“好好好,会一直住着,长住,死皮赖脸的住着,你赶都赶不走。”

林安然冷哼一声:“你刚刚在干嘛?”

江只答:“收拾东西,这不刚搬过来嘛,有好多东西需要规整。”

“不是有阿姨帮你收拾吗,为什么还要自己动手收拾,你是天生爱干活吗。”

“不是,有些东西得我自己归置,不然到时候需要用的时候找不见。”

“事真多,真麻烦。”

江只摸摸她的头,哄道:“好了,别在这挑我的刺了,你玩你的去,不需要陪着我,剩下的我自己来收拾。”

林安然喜欢被摸头,肉眼可见的开心起来,然后就开启了小尾巴模式。

江只收拾东西,林安然跟在后面,寸步不离,顺带指挥一二。

江只哭笑不得,赶还赶不走,多说几句她还生气,就只能让她在后面跟着了。

“这件丑棉袄你为什么要带过来,扔掉!”林安然很不满意。

“眼镜,我给你配的那个银色的眼镜去哪了,你为什么总带着这个黑框眼镜,丑死了,扔掉!”

“这双鞋子,丑,扔掉。”

“扔掉!”

“扔掉扔掉!”

江只停下动作,回头看她,死亡微笑。

林安然有几分心虚,瘪瘪嘴,小声嘀咕:“不扔就不扔,有什么了不起的,切。”

说话间,她不舒服地挠了挠手,最近几天,手总感觉痒痒的,还有点疼。

江只留意到她的动作,她手指上的美甲本就尖锐,随便挠一下,手背处就出现了几道红痕。

江只抓住她的手,阻止她继续挠:“手都挠成这个样子了,怎么了这是,很痒吗。”

林安然想要抽回手继续挠。

“别乱动。”江只将她的手扯到跟前,细细观察。

“感觉手指肿了一点,是过敏了吗?”

“不知道,痒。”

林安然想继续挠,被江只一个眼神瞪过去:“老实点,不许挠了,再挠都破皮了。”

林安然委屈,鼓着小脸。

半小时后。

“不是过敏,是冻伤,起冻疮了,”私人医生检查过后,得出结论:“这段时间,是有长时间在户外待着吗,得做好手部保暖,不然容易得冻疮。”

江只想起前几天林安然在桥下湖底,徒手在淤泥水里找手绳,虽然不知道她当时找了多久,但估计就是那时候把手冻坏了。

江只有些懊恼,怎么就一直没留意到。

医生给开了冻疮膏,江只拉着林安然的手,正耐心的给她轻轻涂抹。

林安然极度不配合:“我不涂,那东西涂在手上粘乎乎的,难受死了,我不喜欢。”

林安然又一次把手缩了回去,第一时间扯纸巾,擦掉刚涂上的冻疮膏。

江只也不拦她,就在旁边悠悠说道:“你知道冻伤是不可逆的吗。”

林安然纸巾擦手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