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遍,声音冷淡,带着几分质问:“苍梧公子来自何处?我以前怎么没听说过你的名讳?”
苍梧态度倨傲:“本公子的名讳,不是阿猫阿狗都能知道的。”
安世子表情一冷,眼底划过阴鸷之色,却抿着唇没有说话,不知是不是怕得罪郁棠。
气氛一时僵滞。
郁姝看了眼苍梧,又看了眼安世子,一张脸因为愤怒而近乎扭曲,她长这么大,从未遇到过这种荒唐可笑的事情。
一个刚成过亲的公主,竟堂而皇之地纳男宠,她把皇族颜面置于何地?
她把女子三从四德和妇道置于何地?
她把裴驸马置于何地?
郁姝深深吸了一口气:“郁棠,你和裴修竹这桩婚事乃父皇所赐,你才成亲几天,就如此迫不及待地搞一堆男宠进公主府,你眼里还有父皇吗?你做出如此离经叛道之事,可曾想过世人会如何戳你的脊梁骨?你、你简直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