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连跪都跪不好,我真会怀疑你这个驸马爷还有什么用。”

裴修竹咬牙,简直恨得牙痒痒。

若不是担心她真的知道了什么,他一定起身拂袖而去,根本不可能在这里受这个窝囊气。

裴修竹深深吸了一口气,压下心头戾气,温言软语说道:“郁棠,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,你看”

“你要跟我圆房?”郁棠嗤笑,“方才我刚跟野男人私通过,你竟然一点都不介意?”

裴修竹脸色僵住,已分不清郁棠到底哪句话是真,哪句话是假。

郁棠啧了一声:“为了少跪一会儿,你竟然可以大度到如此地步,当真让人刮目相看。”

“郁棠!”裴修竹脸色铁青,“我给你……姜淑给你下的药剂量根本不多,不足以让你乱智,你到底有没有”

“有。”郁棠语气冷冷,终于正面回答他这个问题,“你下药的目的是什么,本公主就满足你什么,这么简单的事情需要问几遍?我不是成全你了吗?”

裴修竹咬牙:“你真是不知羞耻”

搜啪!

一记狠辣的鞭子抽到他背上,力道重得几乎把他抽趴在地上。

裴修竹疼得脸色惨白,冷汗涔涔,眼前一阵黑雾弥漫,好半晌爬不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