怔站在外面,脸上血色全无。

殷朝早就放弃了她。

太子亲手把她的画像送到他们手里,裴修竹是作画之人。

灭了殷朝,征伐天下……

一字字一句句,就这么清晰灌入她的耳朵里。

她才知道自己这么长时间以来的坚持有多可笑。

她真以为一个公主就能牵制住东澜的野心?她以为她忍辱负重,委曲求全,就能让他们心软放殷朝一条生路?

她以为自己是在为殷朝立功?

可笑,她是一颗棋子,一颗被送出来的棋子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