废无疑。
傅观书说完这些,垂眸道:“我去收拾点东西,都是我平日常看的书籍和一些常穿的衣物,公主府的东西我什么都不会带走。”
说罢,他转身离开。
“傅观书。”郁姝眼眶发红,声音颤抖,死死盯着他的背影,“跟我成亲三年,你真的从未喜欢过我吗?”
傅观书脚步微顿,声音平静而执着:“我的心很小,只容得下一个人。”
说罢头也不回地离开。
他从未喜欢过她,因为早在三年前,他就被另一个女子占据了全部心扉,成亲这三年,他试着忘掉她,可每一天每一夜都会想,她在敌国地盘上遭了多少罪,受了多少苦?
他日夜为她祈祷,抄经练字,修身养性,只为了让自己不那么焦灼,这些已经耗尽了他全部精力。
他没有余力再去应付另外一个人。
郁姝站在门前,身形单薄而孤寂,像一个被人抛弃的妇人,眉眼尽是绝望痛苦之色。
……
傅观书收拾一些衣物和书籍,命小厮去国子监禀报祖父一声,他晚间想跟祖父好好谈一谈。
然后他先乘着马车到了卫国公主府。
被下人领到正院时,傅观书听到一阵练剑声。
抬眼看去,一袭黑色窄袖劲衣的郁棠将手中长剑挽出了剑花,剑气所过之处,花瓣沸沸扬扬而下。
她身姿飘逸,乌黑秀发扎成一个利落的高马尾,头上没有任何缀饰,却丝毫不影响她的绝艳容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