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红薯藤,倒是要想个办法多挖点过来,而且既然能有红薯藤,怎么就不可能有玉米和土豆呢。

不过就算只有红薯他也知足了,起码往后的岁月里,许多百姓都不用忍饥挨饿了。

他准备到底锦州之后就派人前往历州传信,让计枢好好款待那位献藤的百濮商人,务必从他口中探问到红薯藤的来源地址。

百濮与乌蛮摩擦不断,乌蛮人又是出了名的血腥凶残,所以就算是走南闯北的商人,也必定不会深入乌蛮国中的腹地,这红薯藤很有可能在两国交界处就会出现。

如果是这样的话,那么他此行的目的不仅能顺利完成,还可以和百濮实现真正意义上的共赢。

想想都激动的他,又一个饿虎扑食将对面姜泠扑倒在榻,扭股儿糖一样的在她身上耍赖。

感觉自己腰都要断了的姜泠可不愿继续纵着他,远程出行本就劳累,又被这人狠缠了一天一夜,再放纵下去只怕要到锦州才能出舱门了,上次追击的时候一路疾行,她都没有好好欣赏过这条被称为“大雍第一天堑”的巨川呢。

两水交汇形成的江流远比寻常湖泊都来得广阔,也算是大雍独一份的奇景了。

只是当她把脚放到虞煜腿上想要将他踢开的时候,就感觉一直抱着自己乱拱的人突然没了动静,紧接着耳旁传来他近乎叹息一样的声音,紧接着,有一滴滚热的水珠落在了她的耳边,酸麻的感觉让她放弃了踢他的打算,反而伸手环住了他。

“泠娘,我好开心。”

两人就这样抱着待到了傍晚,直到旁边的斗舰之上传来谢恒的高呼,才无奈的相视一眼起身走了出去,不过来到舱门的时候,姜泠却一把按住虞煜正准备开门的手,眼神刻意的在他身上扫了几眼,就在虞煜俯身要吻她之时,用手拨开他在刚刚玩闹中已经松开了的系带,指尖划过他的胸膛,似笑非笑的道:“殿下就打算这样子出去啊,只怕要被你那位表兄笑话到入土呢。”

虞煜一低头才发现自己并未着中衣和亵裤,露在外面的何止是正被姜泠指尖抚过胸膛,依谢恒的性格,确实是会将这幕写入他个人回忆录的存在,那到时候就不是被他笑话到入土那么简单了。

不过姜泠这个样子实在太过招人,让他忍不住又将她压在门板处厮磨了一阵,才不舍的起身去更换衣服,而姜泠则趁机在他腰间摸了一把之后,就笑着拉开一条门缝闪到了屋外。

留他一人带着被“轻薄”了震撼呆立在屋中,半晌,听到屋外传来姜泠与人打斗的动静,方重新穿好衣服走了出去。

本以为是姜泠正在指导同舟的温照柔武艺,毕竟在锦州的时候她们俩就经常一同练武,不过以温照柔那一言难尽的武力值来看,似乎没有办法和姜泠打得这么有来有回的。

走到舱外,才发现自己根本看不到甲板上的任何东西,整船除了正在摇橹的人,全部都聚拢在了甲板之上,把中间正在比试的地点围得严严实实的,没有人发现他的到来。

好不容易拨开人群走到最前面,才发现正在和姜泠比试的是他那位爱玩笑的表兄谢恒,而吕铎正站在最前方给他们当裁判,虽然他这个裁判多少显得有些多余了。

但虞煜还是有点震惊于他那个不太正经表兄的武力值,该说不说虽以纨绔扬名,但出身武将世家的底子就是好。

从他措不及防在奔马之上都驾轻就熟虞煜就看出他的底子不弱,但真的没想到他能和姜泠单独对战到这个程度,尽管姜泠并未用尽全力外加身子不适,但虞煜还是迅速评估出了谢恒的武力值远在吕铎之上,比自己相差也没有多少。

这,还真是一个意外之喜啊。

就在虞煜思考谢恒带着小队潜入乌蛮挖红薯的可行性有多大时,发现他到来的姜泠瞬间加快了手上的力道和攻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