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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公子找我,是因为……”

“强身健体,强身健体,表弟不用太担心,我只是听说巫大人于养生一道很有造诣,所以才让他帮我调养一下的。”

见巫蕤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抖露自己的老底,就是厚脸皮的谢恒也招架不住,急忙出言打断。

“巫蕤?养生?”

这下惊呆了的人变成了虞煜,恕他无法将巫蕤和养生这个词结合在一起,就算一言不合就以身试药的乌金,都要比他懂养生的。

“其实我这副药,表弟也是可以服用的,若是着急想要为人父母的话。”

见虞煜疑惑不解,又见他膝下至今依旧荒凉,谢恒油然而生一种身为兄长的责任心,也不再对自己向巫蕤求的药遮遮掩掩,而是用词委婉的推荐。

“……不用了,表兄自己喝就行。”明白他说的是何药的虞煜险些被口水呛死,见卫衍满脸如梦初醒的模样,急忙婉拒了谢恒的好意。

他昨夜才确定了姜泠的心意,这事还不用着急,而且谁需要喝药啊。

一言难尽的看了谢恒一眼,他还是忍不住劝诫了一句:“表兄若想儿女绕膝的话,还是戒酒养生来得更好一点。”

“嘿,巧了,巫大人也是这样说的,不过我如今孤身在外,偶尔喝一次也没什么关系,殿下可不要舍不得你的葡萄酒啊。”

一提到葡萄酒,谢恒整个人的眼睛亮了,他父亲的寿宴之上,这酒可是大出风头的,可惜老头子小气,除了几位赢得彩头的人每人得了一小杯之外,就连他这个儿子,都只陪饮了半杯,之后就被他全部藏了起来。

“表弟你不知道,老头子寿宴一过,你那首《凉州词》就传遍了整个上京城,以它的蔓延速度,只怕过不了多久,天下所有人都知道葡萄美酒夜光杯了,能不能搞点出去卖卖,可能要比玻璃还要值钱的。”

“那不是我的《凉州词》,那是王翰的《凉州词》。”就知道会这样的虞煜满脸无奈,但同时又不免悬心,“上京那边不会已经知道你们在帮我卖东西的事情了吧?”

那可就大大的不妙了,以虞烁的小心眼和明晟的算计,谢府只怕危险了。

“这是西北遥远国度而来的至宝,和南方的太子有什么关系,要是不信的话,留驻在我家中尚在统计购买人员及数量的大胡子商人也可以作证的,他们从遥远的西凉而来,经宁渝二州进入上京,与我们家不过正常合作关系。”

谢恒说到这里,忍不住得意一笑,谅谁也想不到,刚经过层层关隘进入上京城的胡商会对他们家死心塌地,问就是老爹的名声传得太响亮,让穿越沙海而来的商人都知道有宝要找他宣传。

“那就有劳表兄了。”

知道上京城中的谢府尚无危机之后,虞煜松了一口气,也总算知道傅泓为什么会对谢琛如此放心了,当即也不询问从南方运出的玻璃怎么变成从西北运来的,谢琛既然找了这个说法,自然会有自己解决的办法。

“不劳不劳,到时候表弟给我个虚职干干就成,先帝实在太抠门了,连个不领俸禄的散官都不给我,害得我家娘子诸多首饰不能外戴,表弟你就挑个说着好听,穿衣打扮没那么多限制的虚职给我就行,我不挑也不要俸禄。”

“谢公子,您要官职,就为了娘子的穿着打扮?”

本来听到谢恒讨要官职,卫衍还提了一下心,害怕他狮子大开口让殿下拿着难办,可听完他的要求之后,又有些哭笑不得。

就这?谢家大公子怎么好像没见过官场世面的样子。

“不然嘞,当官那么累,要不是我娘子太多东西不能穿戴,连虚职我也不太想要的,我爹一个有名无实的候位都被人烦的揪头发,要搞个实权位置,我不得烦得用裤腰带上吊。”

谢恒说得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