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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意。到艺术家的聚集处有一段路程,需要步行前进,好在村子里的路都完整成套,不亚于小城市。

“这村子还挺有钱。”唐誉边走边和白洋耳语。

“我也觉得是。”白洋只和他说真实感受,“我觉得,村长他们并不抵触艺术家。”

“他们昨天没说太全。”唐誉也是相同看法,两人的默契再次上线,“你猜这些路是怎么建的?”

白洋想了想,偏头问:“靠艺术噱头?”

“是。”唐誉观察四周,主路两侧连咖啡馆都有了,可见依靠艺术噱头吸引游客已成事实,“那你猜……昨天村长他们为什么又不想这些人继续搞艺术了?”

这话说的,白洋脚步停下,灵光闪现。

唐誉笑了笑:“我要是猜对了,今晚你下面给我吃。”

“看看再说吧,应该能把刘小雨带回去了。”白洋笑着踹了他小腿一脚。

跟在旁边的谭玉宸满脸问号,他俩说什么呢?就这么跳跃性思维地定下了计划?你俩倒是透露点儿啊!

作者有话要说:

老六:经常因为跟不上他俩的谈话节奏而放弃思考。

咩咩:我看你俩倒是像官宣了。

第26章 我不会下跪

由于和村民语言不通,唐誉紧紧跟着地陪,身边跟着保镖。

在相对安全的条件下,唐誉很喜欢溜达。关上助听器在大街上走走,吹吹风,天马行空想想事,或者干脆放空。他并不认为听不见是无穷无尽的困扰,大概是因为全家给的爱护太多了,他很知足。

在刚刚植入人工耳蜗的那几年,哪怕是爷爷和太爷爷,两个刚硬几十年的人和自己说话也会把声音夹起来,面带灿烂笑容。医生说过,人工耳蜗听不出语气,所以表情和手势可以多多使用。

就这样溜达溜达着,唐誉在上大学的时候还有个外号,叫“人间大溜达”。大二那年溜达的时候,他认识了一个男生,很有好感,没想到白洋当时对那个男生也产生了好感,两个人好巧不巧的,还当了半学期的情敌。

但是,在眼下这种相对不怎么安全的条件下,唐誉只会走在人群的核心区域里,让保镖们能随时随地观察自己的动向和周边的危险。

走了大概30分钟,他们抵达了刘小雨所说的艺术区域。

是一栋老旧的自建房,围墙上喷满了涂鸦,还有几行大字——要么艺术,要么死去!

“还挺激进的。”白洋说。

“我以为这么激进尖锐的人只有你呢。”唐誉戳了下白洋的侧腰。

白洋看过去。

唐誉马上捂住了鼻子:“好难闻啊……”

院落里有一股子难闻的气息,角落里堆满了垃圾,看不出是艺术产出还是生活废品。而院子的正中央是一群男男女女,穿着颜色不同的麻衣,围着一个钢铁雕塑跳舞。

伴舞音乐就是他们嘴里唱的歌曲,像古老的民谣。

“咦?你们来啦!太好啦!”刘小雨一回头,发现了他们。

“来了,既然昨晚答应你要来看看,我们不会食言。”唐誉慢慢地溜达过去,“这是你们的……”

“祭坛!我们用自己的‘精神之死’来祭奠它,然后获得灵感!”刘小雨给他们介绍,“这些都是我们创作帮派的兄弟姊妹!你们要加入吗?”

语毕,他身后的兄弟姊妹倒是嘀咕了几句,但唐誉和白洋都听不懂。地陪仔细翻译:“他们说,你们看起来不懂艺术。”

“我们当然懂了,所以才来看看他们的创举。”白洋怀疑刘小雨就是一个心理脆弱又缺少寄托的大孩子,他追寻的归属感被接纳了,所以离不开艺术村,“小雨,你的朋友都是艺术家吧?”

“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