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看看她能为自?己做什么事情。
陈氏自?她进府就一直在她身边,旁人也把陈氏当她半个身边人,她不是铁石心?肠之人,陈氏说自?己身子不好,想让太?医来瞧瞧,又不愿意惊动太?多人,她没想多就把牌子借她了。
以防万一,还是叫身边人去问她开了什么药,有没有多余的动作,确认没有之后才?放下心?。
谁知道这陈氏竟是个内里藏奸的,偷偷藏下了一些药材磨成粉,这药无论是什么东西,她敢往富察氏的药里添,就足以证明她的害人之心?。
而自?己也肯定会落个失察之罪,可见陈氏这是早有准备,一旦事情败露就也要把自?己牵扯上。
若是放在平时,福晋也不会多加为难她,可这会儿,她却是正好撞在了福晋要拿人立威的时候。
那拉氏心?中苦笑,面上却不愿露出半点,她是个心?高气傲的,就算是落在了下风,也绝不愿意叫人瞧见自?己有半分狼狈。
时舒把这些人各自?反应看在眼里,心?知她们?也开始疑惑那个好说话的原身怎么如今变了个人似的,这也是她改变的第一步。
人是不可能一下子就全然移了性?情的,放在现代也许会被拉去看心?理医生?,放在这会儿,要么是失心?疯,要么是找人来给?她跳大神?驱邪。
无论什么都是不好的预兆,大阿哥和?大格格就更回不来了。她不能让别人心?里有了这样的猜疑,只能徐徐图之,让人以为她是慢慢学聪明了。
二人皆已认罪。
福晋心?头微松,叫人把朝霞和?陈氏身边两?个宫女拖下去打板子,旋即又叫让后院里的奴才?都去亲眼看着,也算是个警醒。
如此一来,既可以震慑到那些心?里头有鬼的奴才?,让他们?胡作非为之前想一想自?己是个什么下场,让那些没做亏心?事的奴才?看了,以后做事之前也要掂量掂量。
时舒也不禁要感?叹一句福晋的手段,底下奴才?对主子的忠心?,就是这么一点一点聚拢起来的。
原身之前对身边的人好,想博个好名?声当然可以,奴才?犯了小错轻罚也无妨,可是大错是必须要重罚的,要是无论大错小错都能靠着求饶逃过?去,只会纵得他们?越来越不把主子放在眼里。
做错了要罚,做好了要赏,这才?是正理,而在这之前,也要把什么事情对,什么事情错提前声明了,不以规矩,不能成方圆,得先把规矩立好了,他们?自?己心?里才?有数。
这些人地位虽然卑微,但头脑并不输给?这些高高在上的主子们?,甚至有时候还能把主子拿捏住,是绝不能小瞧的。
行?刑完毕,是一个看起来就很不好惹的嬷嬷进来回话,衣襟上仿佛还带着几丝血腥气味,让陈格格霎时吓得往后缩了缩,面上的平静荡然无存。
福晋只当作没看到,转而吩咐道:“把那宫女送回内务府去吧。”
打了几十板子,要是不好好治,自?然只有等死的份,福晋要用她的死来警醒众人,但也不好让她死在王府里头,平添晦气,还是送回内务府交由?他们?处理得好。
等嬷嬷走后,陈格格慌忙膝行?至福晋跟前,替自?己辩解道:“福晋明鉴,那些药粉是奴才?自?己用的安神?方子里头的,奴才?断无害人之心?,也万万不敢有此心?。”
她不怕福晋把她禁足或是罚抄经,可她害怕福晋也像方才?那样叫人把她拖出去打。
留下病根子是小事,去了衣裳被打板子,丢了体面才?是大事,日后王爷恐怕也再也不叫她侍候了。
福晋见她这样,心?知她是怕了,才?温声道:“你既有了这样的心?思,王府里断是容不得你的,念在你也是大选入宫,即日起禁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