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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抵是很久没有风吹日晒的抢农时,麦色的肤也没那么深了,养了两月,竟也少了写粗糙,多了几分贵气。

“真好看……”

发自真心实意,苏拂苓没说一点儿假话,许易水是真的很好看。

这一点眉间痣,让许易水整个人好似被注入了别样的神韵。

柳眉高鼻,带些厚度的唇微微抿起,本就大气的面容,因着朱砂红痣,变得越发出尘神性起来,好似能包容承载一切。

就像广袤无垠的大地,厚德载物,森罗万象,从不偏私。

不偏私……对,就是有些太过不偏私了。

那可不行。

“许易水。”

苏拂苓压下不愉,撑起身子:“亲一下?”

许易水:“……”

这思绪是不是有些太过跳脱了?

许易水还没动,苏拂苓已经有些不耐了,直接朝着许易水压了过去!

身形小,气势却十足!

“嘭——!”

“嘶——”

“嗯……”

第一声是冠冕撞在了许易水的脑门儿。

第二声是苏拂苓的头发被冠冕扯了一下。

第三声是许易水,闷哼后,看着猝不及防的惊愕,又有些气恼的苏拂苓,没来由想笑:

“陛下还是不要勉强为好。”

勉强?

“啪嗒——”

盘龙嵌珠的重工帝王冠冕,就这么被随意地撂在了书桌之上。

泛着彩光的珍珠宝石珠帘,撞在黑檀木的漆桌上,发出嗒嗒的续响。

一手勾住许易水的脖颈,将她下压,苏拂苓一边迎了上去!

在许易水尚且笑意未尽,反应不及的目光里,一口咬住了对方的唇!

轻磨。

慢挲。

勾舔。

许易水的眼睛慢慢微眯。

启唇。

两人的视线对上。

于是香滑软绵的舌尖带着略烫的热度探入口腔,肆意侵占。

热烈,又温柔。

习惯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。

稻香与梅香不需要半点儿试探与过渡,好像天生就在一起似得融糅在了一处,你中有我,我中有你,密不可分。

浓艳的深情慢慢浮起,很快,就将意动的两人的唇都染上极为暧昧的水色。

白皙的肩不知何时暴露在了晃荡着的波光里,成了极有苏拂苓个人偏好的明目张胆的引诱。

而许易水骨节分明的大掌,也不知何时一手扣住了苏拂苓的两只手腕,固定在身侧,另一只手已探入了衮服之内。

互相占据,互相承受。

细碎又性感的呼吸里,苏拂苓带着轻笑,将自己往许易水身上再贴了又贴,鼻尖轻蹭着她的鼻尖,舒缓的同时,又拉长欢愉的情意。

“许易水。”

动作稍停换气,耐不住许易水的呼吸又到了她的耳边,苏拂苓大半个身子都陷在酥麻里。

只是一个接吻而已。

“嗯?”

心情好转的许易水嗓音微扬。

落在苏拂苓耳朵里又是一场意动春潮。

“你会画画吗?”

现在提什么画画,哪儿有那个空闲?

许易水顺着苏拂苓的锁骨摇了摇头:“不会。”

“没关系。”

意料之中的答案。

轻轻挣脱的右手捏起方才落在一旁的朱砂笔,苏拂苓将玉质的笔杆塞进了许易水的掌心。

“我教你啊~”

苏拂苓无疑是一个极好的师父。

幼时便师承有“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