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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眼,视线就那么胶着在一起。

苏拂苓属于帝王的眸子,轻易便承接住了许易水的彷徨。

你中有我,我中有你,痴缠,密不可分。

那些属于又不只属于扶桑叶的情潮,犹如灶炉里早饭过后的,还带着余温的灰烬。

只需要一阵极细微的风,便又能翻覆着燃烧起来。

苏拂苓很喜欢许易水的手,那不是一双娇养出来的手,因为常年的劳作,骨节修长,掌心宽大,又带着一层触感有些微粗糙的薄茧。

每每拂过皮肤时,那些略微硬质的薄茧,带着一种细密的磨砂似的痛痒,激得人泛起难以言喻的春情。

如此,纤长的腿便慢慢情难自禁地弯曲,收并起来,上下磨蹭着。

花蕊尚且含苞待放,那晶莹剔透的蜜水却先一步滴答着滚落,带着股惑人的润泽。

原本镇着瓜果的冰盘,不知不觉间只剩下了垒砌成小山似的半透明的冰块儿,再熹微的落日余晖里,射出亮晶晶的光。

金銮殿后殿的烛光,已经足以将这一片小天地照得不分昼夜。

扶桑水。

热茶水。

冰块儿。

许易水的视线一一从被莲心放置在桌上的物件儿扫过。

第110章 心里一空,好似漏了一拍,

带着薄茧的手正按在白腻的小腹上打圈儿,一下又一下,引得人跟着一颤一颤。

柳阴轻漠漠,低鬓蝉钗落。

原本铺得工整的,以供休息的床榻,此时已经乱做了一团。

许易水捏了块儿冰咬进嘴里,木纠纠的凉意瞬间在口腔里弥漫开来。

好似冻得人思绪都跟着迟缓却又清明了几分。

迟缓是因为,这一丝清明怎么也盖不住从心底和腹腔翻涌而出的火热情潮,反而这点好难得恢复些许的理智,变成了琢磨如何能够拿出些更好的玩意儿,来讨得欢愉。

于是,一幅又一幅栩栩如生的屏风画作,在许易水的脑海里缓缓划过。

温泉行宫的那几天,无甚经验的许易水曾细细的将每一幅屏风都看过,将每一个画面都牢牢的记在了心里。

那屏风太多了,画有太多了。

本以为总有无法实现的。

却没想到,来日方长。

两个月。

从第一次使用扶桑水,到她服用避子汤后再使用扶桑水的时间,往后延续两个月。

只要确定苏拂苓没怀孕,她就可以……

两个月的时间,也恰好是苏拂苓离开上河村,到她再被抓来皇宫,她们重逢的时间。

那么长,那么难熬。

足够了。

她们可以有非常多的时间,将那些眼花缭乱,五光十色的靡靡场面,一一尝试。

像两个月之后对方就会死去那样,珍惜缠绵。

当那双清澈明朗的眼被晦暗遮染而上时,欲望的沸腾似乎有了实质。

看着对方微微鼓起的两颊,若是平时,苏拂苓一定会觉得许易水非常可爱。

但此时此刻,却实在可爱不起来了。

她太了解许易水了,也几乎是在看见她咬冰的下一瞬,就知道这人要做什么了。

“你……不要使坏……”

明明是拒绝,可从苏拂苓带着哑意的娇嗓里说出来,更像是在为即将燃起的火再添上几分好烧的木柴。

哪里坏了。

“会很舒服的。”许易水将那颗有些不大好咬住的冰压下舌苔,为了能清楚地回复苏拂苓的欲迎还拒。

只是嘴里有东西,声音还是不可避免地含糊起来,听得人也黏黏糊糊起来。

“唔——”光是想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