拨,又吃了扶桑叶,那人若是真放开了来……
“去备些药。”
大姑姑决定防患于未然。
“什,什么药?”小宫女不解,偏头看向大姑姑。
大姑姑:“……”
防止陛下爽死在花烛夜的药-
苏拂苓现在就已经很爽了。
背部微微弓起,苏拂苓整个人软绵绵地趴在池沿边上,湿漉漉的发丝如乱麻一般散落在肩头和身上,无力地妩媚,是刚上过云端的飘飘然。
“我可没这么……不禁事,”带着些微喘息的声音欲盖弥彰,“我只是,太想你了。”
所以高潮来的汹涌又迅速。
她可不菜。
许易水不想理她,却又不得不被她的声音敲入心门。
扶桑叶,太霸道了。
她好像在坚持着什么。
可是她在坚持什么呢?
她坚持的意义又是什么呢?
许易水不知道了。
几乎什么都要不知道了。
在心里默背的千字文,连第一百个字都不到,就什么都记不住了。
“你……”
许易水一开口,沙哑的声音便像是被烧过一般:“什么时候,恢复的,记忆。”
一句话,十个字,喘三次。
明明已经到极限了。
可她还是在问。
问那个,藏在心里很久很久的问题。
“什么时候,恢复的,眼睛。”
“又为什么,”许易水翻了个身,让自己趴在床上,方才躺着的地方,已经被她身上沁出的汗水,热湿了,“屠村……”
“屠村……”
又痒起来了,当真是欲壑难填,扶桑叶得不到抚慰原来如此煎熬。
苏拂苓也没想到,都到这个时候了,许易水还能吻这些事情。
也好,心结,解了最好。
不解,怕是还要熬好久,才能睡到。
“我没有。”
眼神微微闪烁,苏拂苓装出来的婉转低吟,终于正色了不少:“许易水,不管你信不信。”
“这桩事,前世今生,都很复杂。”
“现在,我解释不清楚。”
“我只能告诉你。”
“我没有下令屠村。”
“唔……”苏拂苓也艰难翻了个身,让自己从侧躺变成仰躺,池边的玉石微微凉,很舒服,“至于,恢复。”
“贾真的时候,磕到了头,就开始恢复了。”
“我的眼睛本来就是因为中毒,余毒未清。”
“后来苦行僧,送了药过来,修养了些时日,就好了。”
苏拂苓解释得很清楚了。
“那记忆呢。”贾真的时候……许易水咬了咬后槽牙。
没糊弄过去,苏拂苓闭了闭眼,算了,也没必要糊弄,她这总想藏三分的性子,或许得改一改。
或者,在许易水面前,改一改?
“许易水,”苏拂苓带着笑,“如果我说。”
“我一开始就没失忆呢。”
这辈子,她没失忆过。
“你——!!!”许易水在心里想了很多种可能,很多个节点,唯独没有想过,苏拂苓从未失忆!
从未失忆?!
那苏拂苓为什么还会出现在上河村???以罪奴的姿态。
她当时身上的伤和所受的苦,做不得假。
为什么???
“为什么?”心里的疑问,在嘴上也问了出来。
许易水看向隔着幔帐,温泉池那头若隐若现的人。
“因为。”苏拂苓笑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