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话戛然而止,意识到说太多了。她的身体和原主在融合,有些伤是徐觅翡自己带来的,可她现在没办法将这些告知蒋翎玉。
只能沉默片刻后把手覆在蒋翎玉的手腕上,希望能够让蒋翎玉安心点。
“不会有事,我很惜命的,不是还要等你找到希望吗?”徐觅翡笑了一下,“总归我也不会变成alpha,在我的身边会很安全。”
“那你有没有想过,我下次发情期怎么办。”
“还是按照我们原来的方法,只是我不能再……再吸取你的信息素了。对你进行安抚,是我要做的义务。”说出这几个字的时候,徐觅翡的脸上开始躁得慌,她更想说的是,那自己就不能再用牙齿去做那个刺入的动作,给彼此的震撼都太强了。
蒋翎玉没说话,而是看着她的唇。
徐觅翡不自在地站了起来,想拿什么去遮住蒋翎玉的目光,可惜手上空空如也。
她快要在蒋翎玉的目光里无所遁形,莫非蒋翎玉已经发现了自己的那份失控,以后再也不会让自己贴近她。
“还是照之前那样安抚,那如果又到了强度不够的时候怎么办。”蒋翎玉知道自己的问题是在为难徐觅翡,可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步步紧逼。
她与徐觅翡之间的状态莫名陷入了某种进攻游戏。
当发现徐觅翡王后退时,她就想把人重新拉回来。可徐觅翡若是真的过来进攻,蒋翎玉也不知道自己是否招架的住。
“我们可以想别的方法!”徐觅翡在蒋翎玉的视线中败下阵来,急切道。
有一瞬,她想到的居然是当时蒋翎玉说的:
“进入我的身体。”
这几个字出现的时候让徐觅翡的指尖在发烫,仿佛已经经历了一次,灼热感仍在。
反应过来的她羞愧难当,知道自己绝对不能再与蒋翎玉对视,她不能让蒋翎玉看出来自己心里刚刚想到什么。
极端的卑劣与控制欲在总在对视的时候疯狂滋长,她感到自己的意识和理智在分立成两个极端。
这让她越发的疑惑,自己对蒋翎玉生出的这些东西到底来自于内心,还是只是来自顶级omega信息素的催化。
在蒋翎玉的面前,她越来越分不清。每次感受到蒋翎玉触碰自己的时候,那股冲动来自于血液,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想回应,想要将人再度揉进自己的身体。
会有别的办法的刺激,而不是她脑子里的想的那样。
至于到底是什么法子,只怕蒋翎玉再多问一句她就要露馅。
可她却听见了蒋翎玉继续问:“还能有什么别的办法?”
哪怕她才是站着的那个,却在蒋翎玉的面前丝毫不占上风,反而感觉蒋翎玉像是不可侵犯的上位者睥睨着自己,仿佛将自己心中那些卑劣的念想统统看透。
她禁不住这种迫人的窒息感,王后退了半步,企图寻得空间来进行进行喘息。
蒋翎玉人还在沙发上没动,只是将腿稍微舒展,她的脚尖代替了自己的身体,进入了徐觅翡的安全领域内,步步紧逼。
高开叉的黑色旗袍并未换下,随着她的动作,露出了更多的腿部肌肤,流畅柔美的线条展露无遗。
白的像刚冲好的牛奶倾洒在沙发上,流淌至两人快要相碰的鞋尖。
哪怕还有一层家居鞋的阻隔,徐觅翡的脚趾控制不住地蜷缩了起来,仿佛这样就能躲过那白软液体的侵扰。
根本就来不及喘息,她被牛奶的甜香堵的快要窒息,想要呼吸却又不敢。
“怎么不说话?”
直到蒋翎玉的声音再度响起,徐觅翡惊觉自己刚才居然放纵自己进入了一场怎样心猿意马的幻境。
“如果不想再咬我,那你要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