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舒服服地躺下,等着秦策给他清理。

温水漫过安意白的肩头,但遮不住水下那带着的指痕和吻痕的身体,他的皮肤很白,显得那些痕迹很重很粗暴。

他做得太过了。

没控制住, 太喜欢了,一想到自己正在拥有这个人, 就无法抑制灵魂深处的兴奋悸动,想更用力地占有,恨不得将人融进骨血, 永不分离。

秦策喉结动了动,不再看, 专心给他擦洗。

秦策将人仔仔细细从里到外的洗干净, 他动作很轻, 到后面安意白哼哼唧唧地梦呓着什么,竟是睡着了。

用浴巾把人擦干, 秦策抱着他回到了卧室,把人放回了床上。

虽然持续了5天,但中途秦策给安意白喂了营养剂。那还是赵伯在安意白回秦公馆那天给他们准备在储藏室的,一直没用过。

所以现在安意白的状态还不错,脸色红润,没有体力过度流失的情况。

找了自己的睡袍给安意白穿上,中途他一直都没醒。

看着人安安稳稳地睡在床上,穿着自己的睡袍,呼吸绵长,秦策这几天一直翻涌的兴奋感渐渐平息,取而代之是一种安宁的落定感。

他坐在床边,低头在安意白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。

就像巨龙在亲吻一枚来之不易的宝石。

他又下楼取了营养剂和温水杯放在床头,确保安意白在醒来时能马上喝到水。想了想,秦策又下楼到了厨房,准备做个南瓜粥。

他记得从前在安家度过拟态失控的时期,安意白很喜欢外婆做的南瓜粥。从前他不敢提,但现在星盗已经落网,案子也有眉目,真正的罪魁祸首躲不了多久,或许安意白能试着放下他对安家二老的愧疚。

之前在飞船上听见安意白说“外公外婆对不起”的梦话,秦策就发现了他的愧疚。

可是这个和安意白没关系,他只是一个omega,就算当时他在安家,也只会被凶手一并解决。错的只是凶手,不是安意白。

熬好了粥,秦策用保温碗装着一起端上了楼,将碗盖好盖子一并放在了床头,秦策坐在床边盯着安意白瞧,瞧了会儿没忍住,又爬上了床,将人搂进怀里一起睡。

睡了一会儿,秦策感觉到怀里的人在动,便松了松抱在安意白腰上的手臂,朝着他看去。

安意白的睫毛动了动,眼睛快要睁开了。

“你得到你想要的了。”

一声浸着恨意的声音在秦策的脑中响起。安意白的声音。

秦策整个人都僵了僵。

刚刚他的脑海中出现了从未有过的画面,安意白脸色苍白地躺在这张床上,脖颈上布满暧昧的青紫痕迹,看向他的眼神很冷,冷得他脊背发凉。

这是什么?是记忆?是梦境?

可安意白就连最开始很反感他的时候,都没有这样恨过他。他也没有做过这种梦……

怀中人睁开了眼睛婻風。

秦策的动作更僵了,他生怕这人一醒来就对他露出刻骨的恨意。

“好暖和啊。”安意白懒懒地睁开眼睛,往他的怀里蹭了蹭,像只伸懒腰的猫。

秦策在上一刻还因为面对未知而剧烈跳动的心脏渐渐慢了下来,他的手臂收紧,将人又按进了自己怀里,贴得更紧了:“怎么样?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”

安意白听到秦策的声音,感觉到腰上禁锢的力度,瞬间回到了前几天在地下室的时候,他被控制着动不了,任由葡萄酒滴到身上,沉迷了酒香,秦策也是这样问:“怎么样,宝贝儿?喜欢吗?”

安意白脸红了红,不再乱想,放松下来。

正想说自己没有哪里不舒服,但才动了一下,就感觉到了和平时截然不同的感觉。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