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虚弱期,给自己的omega抽取信息素。一个愿意放弃痊愈希望的治疗方案,都不愿意让alpha面临信息素可能失控的后果。

果然流言不可信。

安意白在听完庄医生的几句病情嘱咐后,又回到了病房。

只是回去时,他整个人远比刚出门时更加僵硬。

他在病床边上的陪护椅上坐着,迎着温暖的阳光,想缓一缓内心的绵密阵痛。可是坐了好半天,那阵痛意没有半点好转,反而让他开始泛起一种心火燎躁的情绪。

这种焦虑扩散开,让他急切地,想立刻看到秦策。

等他反应过来时,他已经拿着通讯器,拨通了秦策的通话。

“老婆。怎么了?”

通讯器中,秦策的声音有些担忧和紧张。

安意白咽下了心头的浓烈酸涩:“我没事的。你呢,还有多久回来?”

听见安意白说没事,秦策的声音宽和了几分:“快了,这粥还有几分钟。等熬好了我就给你端过来。真没事?”

“没事。”安意白立刻回答。但下一刻,他又忍不住顺从了自己的内心,开口清醒,却柔软道:“也不是完全没有事……”

他轻轻的,认真地回答:“我,想见你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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