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生完二胎后我就去结扎了,免得她受罪。”
“谁家怀孕不吐,我当时怀我家老小的时候,吐的苦水都出来了,还是我家那口子把我送医院去的。”
一个年轻的小伙从院外走进来,对老马说:“爸,外面来了一辆车,看车牌不是我们村的人。”
老马看了看冯自和:“是不是你等的人来了?”
冯自和从躺椅上站起身问:“几个人?男的女的?”
小伙说:“四个,男的女的看不清,不过应该有两个女的,她们下车吐得厉害。”
老马老伴说:“看看,我就说没有谁家怀孕是不吐的,这孕妇坐车是更吐得厉害……”
“咦?老孙,我记得你是说那宁大师的孙子来,他孙子应该是男的吧?”老马说。
老马老伴又白了他一眼:“你这不是废话!女的那叫孙女!”
“行,我先去看看,小马,带路。”冯自和站起身,年轻的小伙走在前面。
村头的矮桥旁停着一辆黑色的SUV,旁边站了两个人在聊天,还有两个人蹲在沟边哇哇吐。
走近之后,冯自和才看清立在车边的人有些眼熟。
秦阳转过头看到冯自和,老人六十来岁,精神矍铄,步伐稳健,略略打量了一下后迎了上去:“冯爷爷?”
冯自和瞧着眼前的年轻人,有点眼熟,但是也不确定:“你是……”
“我是秦阳。”秦阳爽朗一笑。
冯自和想起来了:“哦哦,秦阳,我记得,以前经常在老宁家玩的那个小孩,多年不见,小伙子大变样了,长这么高了。现在做什么工作呀?”
“警察。”
“不错啊,警察好,警察好。”
看到旁边的小刘,冯自和问:“这位是……”
“您好冯爷爷,我是秦队局里的同事,您叫我小刘就好。”小刘推了推眼镜,先伸出手。
“好好好。”冯自和这时余光飘到后面的两个人身上,“那两个……是你们媳妇吗?”
“噗……”小刘没绷住。
秦阳也咧嘴笑出声:“不是不是,冯爷爷,那是宁鹤澜,宁爷爷的孙子。”
宁鹤澜和方回一个扎着头发,一个体型偏瘦,在模糊不清的夜色总确实容易认错。
“现在男的也能怀孕了?”冯自和很惊讶。
“不是不是……”秦阳也快绷不住了,忙回头大喊,“你们两个快过来!”
宁鹤澜用水漱口后又喝了几口,缓解了胃里的不适,擦擦嘴才走了过去。
“冯爷爷。”宁鹤澜礼貌地打了招呼。
“小澜,几年没见了吧?我记得上次见你的时候还是高中。”
“嗯,有差不多三年了。”
“现在长得又高又帅,果然还是大学养人。”冯自和拍拍宁鹤澜的肩膀。
“他是……”冯自和的目光落在后面的方回身上。
还好现在是晚上,光线不佳,不然方回现在的脸色现在死白死白的,冷不丁看到很容易被吓到。
“方回,我爷爷家的远房亲戚。”宁鹤澜说。
“……”方回刚才吐的天昏地暗,现在也难受着,他捂着嘴没有说话。
“好好好,既然都来了,那就先去我家坐吧。”冯自和说,“今晚就住我家吧,难得你们来一趟,在我这里多玩两天。”
本来想问问冯自和家发生了什么事,可宁鹤澜现在状态极差,他自从那天引了天雷后,就比平时还容易觉得累。
今天吐成这样,也不全是吃多了的缘故,主要还是身体不适。
几人跟着冯自和来到他家小院子。
冯自和家的房子是农村自建房,不过专门找了城里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