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以为卢修斯憋着什么好吗?马尔福家为什么这么多年一直这么有钱你到底懂不懂啊?老板,我不能吃辣。”
格林德沃:“我也不能吃……你别跟她说这些了,让她快点翻译。”
上海的某个小巷子里传来络绎不绝的人声,他们四个人找了一个大排档坐下,周围很多都是刚刚下班回来的工人和上班族,谈论着一些让她熟悉又陌生的话题。
邓布利多在菜单上一边用无声无杖的翻译魔咒一边画勾勾:“这些菜翻译的怎么这么奇怪?蚂蚁上树是什么?什么叫穿过你的黑发我的手?”
“就是海带汤炖猪蹄。”蕾芙瑞把菜单抢过来自己画,刷刷刷很快就点完了。
小天狼星感叹:“我们以后要定期过来住才行,我不能天天吃英国菜。”
蕾芙瑞翻了个白眼:“我劝你还是要尊重一下自己国家的饮食文化。”
小天狼星不听。
他们四个一起碰杯喝了啤酒,微微辣的烧烤被端了上来,琳琅满目的摆了一整桌。
她举起相机,来了一张四个人的合拍,格林德沃也露出了浅浅的微笑。
人生就像是一条孤独而又漫长的轨迹,她觉得自己好像是掌舵者,但是又觉得自己被时代的洪流裹挟着随处漂泊。
命运线之间交汇,就像是那只发出不同频率的永远不被听见的声音的鲸鱼,在漫长的旅行后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同伴。
睡梦里,她好像又回到了霍格沃茨分院的那一天。
邓布利多坐在校长凳上,对未来一无所知,但是他看到这个小女孩儿面色平静的取下了分院帽,微笑着祝福地鼓了掌。
这是整个大厅里,唯一的掌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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