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以为自己会青史留名,不过后世对此的评价却贬多于褒,认为他们不仅不识时务,还完全不将士兵和百姓的性命放在眼里。
还有的将领,知道自己打不过,便带着军队直接弃城而逃。
这样的做法当然只是饮鸩止渴,不过是稍微延缓自己的死亡时间。
随着时间一日一日过去,冯轶带着军队直接打下了季国的大片地盘。
而她的威名已经传遍了五湖四海。
随着其他州城的陷落,周边的将领也逐渐理解了昶州都督的苦衷。
谷国朝堂上,过上半个月到一个月,便有前线捷报传来,无一不是说镇国郡主率领军队又拿下了季国哪个城池,就是战事拖得长久一些的,也不过就在两个月内解决。
朝堂的众臣们由一开始的惊讶,到后面逐渐习惯、交口称赞。
魏冀对待季国的俘虏也采取怀柔政策,对待主动投降的将领,在通过了品行测试后,除了要受谷国的管束之外,他们仍然能官在原职,对待那些百姓,就更是优待,不止减免他们的赋税,还促进他们与谷国原属地的通婚往来,将谷国利用杂交技术培育出来的良种散布到这些州城。
于是,那些本来还觉得自己是季国人的百姓,渐渐的发现他们不仅能吃饱穿暖,还能享受谷国的庇护,当起谷国人来,简直比当季国人幸福了百倍。尝到甜头后,他们的心理天平瞬间倒向了谷国,开始逐渐地以谷国人自居。
就这样,季国的城池在以极快的速度减少,而谷国的地盘却越来越大。
季国上下也逐渐意识到了冯轶的可怕之处。
他们的皇室不是不想讲和,但每每有这个打算,便被伯家人知晓。
伯家人画起大饼来,比任何人都厉害,不停地劝说,冯轶再厉害,也不可能以一己之力打败整个季国,她的神器再厉害,也有用完的一天,等到了那天,他们便能迅速反击,将丢失的领土打回来。
可惜随着季国丢失的城池越来越多,眼见冯轶征伐的速度完全没有随时间的流逝而变慢,季国的皇室自然也开始变得不满了起来。
他们开始质疑伯家,将一切罪责都推脱到伯家身上,认为要不是伯家一直在挑拨蛮国与谷国,继而败露,也不至于让谷国抓住把柄,然后在收拾了蛮国后,便将矛头对准了季国。如若不然,他们还能跟谷国维持友好的表象,不至于被一个还未成年的镇国郡主,带着军队一步一步逼近皇城。
而伯家人却不觉得错在自己家族,反而对着季国皇帝直言,谷国拥有了这样强悍的武器,就是他们没有过错,谷国人定然也会栽赃他们,好挑起战争,毕竟没有哪个皇帝不想着统一天下的。
这一句倒是让季国皇帝觉得有理。
在惧怕之中,他又不愿意放弃自己的地位,对着谷国俯首称臣。索性季国的领土很大,冯轶还不能在短短几个月的时间,就直接打到皇城,还能给他留些时间慢慢观察考虑。
只是,他们还是小瞧了冯轶。
在经过了一年多时间,差不多打下了季国四分之一的领地后,冯轶便不再考虑城池之间的距离问题,反而以一条直线的进度,朝着季国的皇城逼近,就像当年朝着蛮国王宫逼近一般,区别就是没有那般长驱直入。
季国的领土虽然大,但也经不住冯轶这样搞呀!
眼看着冯轶离皇城越来越近,季国的皇帝急坏了。
他中途也想过各种办法,还试图派人去刺杀冯轶,可惜冯轶身边人完全没给他们留下任何机会,往往还没靠近到冯轶的身边,杀手们就被训练有素的羽林军们直接拦截下来。
所有计划全部以失败告终,整个皇室也急得差点头秃。
这个时候,他们终于开始考虑起跟谷国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