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会,所以,你更该努力,好了,睡觉了。”颜执安伸手推开小脑袋,“你的身子怎么那么热。”
“是你的身子太凉了,我给你暖一暖。”循齐趁机掀开自己的被子,直接钻进了母亲的被子里,紧紧地挨着她。
颜执安如临大敌,可为时已晚,她稳住自己,也稳住小东西,“我不喜欢与旁人睡,自己睡自己的,再闹明晚别来了。”
“别,我回去了。”循齐又钻回自己的被窝里,眸色冷冷,快速闭上眼睛。
翌日早朝,颜执安带了一袋子金豆子上朝,宫门口,无霜扛着袋子,见人就发一颗,朝臣们把玩着拇指大小的金豆子,看向前面的左相,“左相这回心满意足了,都说颜家富可敌国,今日算是见识了。”
以前的左相过于低调,又不喜热闹,以至于他们一时低估了,今日一见,才见颜家的实力。
一袋子金豆子,眼都不眨就发下去了,一颗金豆子抵得上寻常百姓一年的生活开支了。
右相入宫,无霜阔气地抓给她一把,右相握着一手的金豆子,抬眼看向无霜,无霜警觉,“不够不够,再给您一些。”
无霜又抓了一把,塞到了右相的手中。右相握着沉甸甸的金子,不觉道:“你家家主脑子是被驴子给踢了吗?”
上赶着告诉天下人,循齐的职位是靠着钱买来的,我朝史上最大的贪污者。
“我家家主说普天同庆。”无霜笑着应付,忙看向其他人:“这位大人,留步,给您、给您的。”
右相双手抓得满满的,白得的金子不要白不要,她淡然地塞进袖袋里,若无其事地上朝去了。
经此一闹,京城里的狗都知晓左相家的独女得了巡防营副指挥使的职务了,它们都得了一块肉骨头,分而食之,日子陡然快活起来。
循齐忙着练武,小心对待这份来之不易的差事,武师在旁教导,抓紧训练。
这时,无名匆匆进来,道:“少主,定国公死了。”
循齐手中的箭破空而入,射穿了箭靶,她稳了稳心神,“怎么死的?”
“说是自尽。具体尚且不知。”
外面消息传的是自尽,真相无人知晓,循齐看着箭靶上的箭,心中陡然明白了女帝的决心,她为了昭惠公主连自己的亲哥哥都敢杀了。
就是不知纪王怎么想的?
循齐收了箭,“去定国公府看看,应该摆灵堂了,我猜没什么人敢去吊唁。”
司马家走到今日,靠的是什么?是帝王恩宠,没了恩宠,谁当你是个人呢?
女帝麾下不止有哥哥,还有左右二相,哪个不必司马勋听话。你以为你是太子舅舅,就可以越过陛下吗?
做梦!
循齐扯下额间的发带,丢给无名,气势凛然,“走。”
一去司马府,府内果然没有吊唁的宾客,一见她来,司马三朗的眼睛看过来,目光阴狠,“循齐,你还敢来我司马家。”
“我来给你爹上柱香。”循齐伸手弹弹衣袍上的灰尘,“你以为你是谁,没你爹,你算什么东西?”
司马三郎气得青筋凸显,循齐朝他一笑,“你爹死了,你爹死了。”
“颜循齐,我和你没完。”司马三郎被刺激狠了,踢开一旁拉扯他的仆人,直接朝对方扑过去。
第33章 她若喜欢女子,该怎么办?
司马三郎愤怒一击, 连循齐的衣角都没有碰到,无名抬脚,一脚将人踹趴在地上。
赤诚的爱
循齐负手, 居高临下地看着他, “凭你, 也配沾染我衣角?”
她俯身,眼神阴狠,唇角带着笑,看上去, 又是十分柔软,她俯视着狼狈的人, “司马三郎,你别以为你姑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