丢在地上,等会让人拿去烧了。
她的动作很快,往日里替皇帝更衣习惯了,脱衣也快,当脱得只剩下中衣的时候,皇帝终于反应过来,道:“你、我自己来,你转过去。”
“自己洗。”颜执安也不理她了,自己也要去洗洗,都是脂粉味。
等她醒来再算账。
顶嘴归顶嘴,皇帝还是很听话的,当真洗澡洗了头,湿漉漉地走出来,吓得杜沁忙前给她擦拭。
三月倒春寒,容易感染风寒。
洗过擦干,回到寝殿,床上也换了被子,她盯着看了一眼,旋即问杜沁:“谁让换的。”
“皇后殿下吩咐的。”杜沁硬着头皮开口。
循齐不计较,爬上榻,钻进被窝,盖被子,一气呵成,闭上眼睛,头晕目眩。
她刚躺下,颜执安也来了,沐浴换新衣,见人躺下,摆摆手让人都退下来。
走至床榻前,她扫了一眼皇帝,道:“睡了?”
没有回应,身上干干净净不说,脸颊上的粉妍分不清是酒醉还是热水捂热的,但此刻看上去,十分乖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