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执安戳破她的谎言:“你刚刚没亲吗?”你刚刚亲的是谁?
循齐咬牙:“不够。”
颜执安拿她没有办法,她将她的手引去腰间,道:“你自己解开。”
颜执安:“……”
“我明日就将这种扣废了。”皇帝终于露出霸道的一面。
“我教你。”颜执安着实无奈,耐心都给了她,自己先解开,正欲开口,双手被扣住,她说:“学什么学,明日不许这么系。”
颜执安这才惊觉上当了,而人家已探.入衣襟下,学坏了。
循齐才不管她的想法,想亲便亲,想做什么便做什么。
很快,沉寂的殿内响起粗重的呼吸声。
一夜过后,皇帝上朝,颜执安早早地醒来,却未曾起榻,躺在被下把玩着木头人。
她想起什么,慢悠悠起身,将床下的木箱子搬来,箱子里摆了许多木头人,是她当初离开,从相府带回进来,后又让母亲带回京城,兜兜转转跟了她七八年。
疯子的技艺很好,每一个木头人都惟妙惟肖,她将一个个摆起来,将原本八宝格上贵重的摆设都撤了,将这些木头人摆上去。
还有一个是皇帝给她刻的,摆在中间。
待摆完以后,她才起榻。
用过午膳,皇帝没回来,她吩咐秦逸:“将民间找来的大都遣散了。”
“遣散?”秦逸诧异,这就意味着不治了,放弃了吗?
皇后点点头,“去吧。”
秦逸接了懿旨,退出殿外去安排。
昨日一场雪,今日银装素裹,雪下的宫廷带着惊心动魄的美,很难用词语来形容了。
颜执安站在廊下,望向白雪,经历过两月,她还是放弃了,每日里看着皇帝痛苦地喝药,日复一日,喝了那么多,让人心口发疼。
明明不想喝,明明可以拒绝,皇帝却闷声喝下去,唯恐她不高兴、会生气。
这一刻,她认命了,如同自己几度进山失败,朝天垂下了头。
她伸手,接住枝头上飘下的雪花,掌心微凉,很快,雪就化了。
等到黄昏,皇帝气呼呼回来,走得有些快,入廊下,脚下不稳,直接摔了下来。
这么一摔,廊下的宫人吓得不轻,急忙去扶起来。皇帝自己也摔懵了,忙站起来,刚刚的怒气也消散,拂开宫人的手,自己走进去。
颜执安闻讯走出来,她已爬起来了,脸色羞得通红,对视一眼,主动开口:“我没事儿。”
“摔了?”颜执安道,刚刚听到摔倒的声,一猜就是她,便道:“怎么那么急躁?”
“没事儿了。”循齐耷拉着脑袋,有些丢人,摸摸自己的耳朵,都烫了,“真的没事儿。”
颜执安与门口的宫人对视一眼,宫人上前关上殿门,殿内登时暗淡下来,颜执安望着她:“哪里摔疼了?”
“江南大雪,朕派人去赈灾,那些人中饱私囊。”皇帝不问反答,又气又羞,道:“朕让杜孟去查了。”
“嗯,知道了。”颜执安淡淡地回应一句,气成这样,也是少见,睨她一眼:“哪里摔疼了?”
“不疼。她们……”循齐的话颜执安担忧的眼神堵了回去,她只好改口:“腿疼。”
说完,她还想说,颜执安说道:“杜孟去查了,你眼下便是要再派人去赈灾,派了谁去?”
“季秦过去了。”循齐讷讷出声。
颜执安又问:“赈灾的钱呢?”前面拨了一笔,如今再拨一笔,可能拿得出来。
“户部去办了。”
“来得及吗?灾情不等人。”颜执安提醒她,“这些事情往年也有过,耽误了,便会死很多人。且今年你我大婚第一年,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