投机取巧来侍奉君上?”
“我知道错了。”季秦耷拉着脑袋,“陛下大婚,同僚们都送贺礼,学生实在是囊中羞涩。”
“所以还是你吝啬。”颜执安明白过来,“季秦,你的底子,我最清楚,旁人说囊中羞涩,我倒可信,这些年来你游走各国,敢说自己囊中羞涩?”
季秦不是寻常官员,是鸿胪寺卿,游走各国,油水多,如今却来哭穷。
颜执安俯身,抬起她的下颚,“季秦,我若打了你,你必然叫屈,媚惑君上,该拖出去乱棍打死。”
颜执安神色冷淡,言辞狠厉,言罢,松开季秦,自己抬脚走了。
季秦浑身冰冷,吓得脊背冒冷汗,坐在原地大口喘息,随后爬起来追上老师。
她语重心长道:“老师、老师,学生所言,皆是肺腑之言,你比陛下年长……”
“那你为何献于陛下。”颜执安戳破她的漏洞。
季秦:“……”
“如今给您也是一样。”
颜执安懒得理会,扫了一眼无名,无名将戒尺奉上。她接过来,季秦瞪大了眼睛,“老师,有话好好说,下回好东西先给您。”
“跪下。”
季秦跪了下来,接过戒尺,颜执安睨她一眼,“自己反省。”
随后,颜执安大步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