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门口生闷气,呆呆地看着虚空,但眼神极为明亮。
秦逸见状,知晓她心情好了,陛下若不高兴时,眼睛也变得呆,看似不说话,心里却是百转千回。
至黄昏,内侍长回来复命。
“陛下,臣未曾见到华阳大长公主,询问过驸马,伤得极重,好歹命保住了。听说疼得喊叫,大长公主也是遭罪了。”
循齐闻言后,并无同情之色,只道:“怪哉,怎么会摔下马车,可是有人故意为之?”
“查了,是意外,驸马亲口说的。”内侍长解释,这等事情第一时间去查清原委。
听闻是驸马亲自去查的,实属意外,也打罚了伺候不周的婢女。
循齐不是好糊弄的,她的腿伤了,难以恢复,有了她的前车之鉴,华阳出门岂会如此疏忽。
她思索道:“阿翁可觉得此事怪异?”
内侍长揣着明白装糊涂,憨笑道:“怎么会怪异,人有祸兮旦福,哪里就能一帆风顺呢。”
“阿翁可是知晓什么?”循齐听出话音,秦逸不敢确定,内侍长却是一口否认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