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相觑,但人群中的人头十分惹眼,有人的官袍染了鲜血,厌恶得皱眉。
“谁干的?”
“陛下清早出宫去巡视?她去哪里巡视?”
“谁派人去刺杀太傅,让陛下捉住把柄,这回好了,谁按得住她?”
“立太傅为后?分明就是乾坤倒颠。”
“各位大人慎言。”应殊亭出声,“陛下震怒,方才怎地不说,此时说了有何用,行刺陛下是大罪。”
此事还没有查清,谁知道皇帝怎么折腾,万一以此来抓捕他们,连说情的人都没有。
众人陆陆续续爬了起来,纷纷避开地上的头颅,胆子大的还看了一眼,武将上前,提起头颅细细观察,“这是哪里来的刺客。”
“别管了,先回去。”
有人已经吐了出来,看都不看一眼,武将转交给了刑部尚书,“您慢慢查。”
棘手的案子又添了一个,涉及皇帝的安危,他连拒绝的全力都没有。他低头看着人头,想起一人。
在家养伤的杜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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宫车来后,两人登上宫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