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颜执安淡淡一笑,“我先回去了,原祭酒,自己玩儿。”
“我也回房去了。不对,我今日有空,入宫给陛下诊脉。”原浮生想起要事。
两人各自更衣,在门口分道扬镳。
原浮生入宫去,颜执安回颜家,马车刚停下,门口的仆人忙去报信。
家主回来了!
各屋小憩的郎君们从被窝里爬出来,急得哀嚎:“姑母怎么又回来了?不是开朝了吗?她不忙吗?”
颜执安撑着伞,慢悠悠地踏进府,阳光炙热,热出了一身汗,她吩咐仆人:“去让郎君们过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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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帝刚用了午膳,原山长来了,秦逸将人请进来,奉了凉茶。
待散了热意,她才给皇帝诊脉,又检查伤势,恢复得不错,只是结痂的疤痕难看。她扫了一眼疤痕,道:“这道疤,太傅不嫌弃就行了。”
一旁的秦逸正在准备热水,闻言心生奇怪,‘太傅不嫌弃就行了’这句话是何意?
本以为陛下会反驳,未曾想到皇帝不仅不反驳,反而盯上伤口细看,还说:“太傅才不会嫌弃。”
她会心疼。
听着陛下呢喃的声音,原浮生凑近去问:“陛下与太傅和好了?”
“没、没有。”循齐冷哼一声,“好什么,她欺骗朕。”
原浮生挑眉,口是心非的小皇帝。她顺势给皇帝换了药,在榻上坐下来,笑吟吟地看向秦逸:“我与你们陛下有话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