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世人如何评论你?”
“为何要想这么多?”颜执安想起先帝陛下,侍奉两帝,世人如何评价她呢?
她说:“只要无愧于臣民、无愧于先帝、无愧于天地即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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散朝后,皇帝回殿宇,换下厚重的朝服,身上出了一身汗,换了身柔软干净的衣裳。
她在殿内坐下来,秦逸端来凉茶,她接过,想起一事,朝外看了一眼,“太傅没有回来吗?”
“太傅许是回府去了。”秦逸顺势回答一句,太傅在这里住了多日,也该回府去了。
循齐浑身燥热,好不容易感觉到凉爽,闻言后,心口无故涌起不耐,茶水也不喝,随手就搁置下来。
秦逸听着动静,心口一跳,“陛下,茶凉了吗?”
“凉茶不是凉的还是热的吗?”皇帝讥讽一句,“说话不动脑子吗?”
皇帝心情不好。秦逸会意,忙跪下请罪,循齐不待见她,道:“下去。”
秦逸匆匆退出,出殿后,热意涌来,她转身去找门口的内侍长,“阿翁,陛下似是不高兴。”
“理该回来的人不回来,自然不高兴。”内侍长用袖口扇着风,七月里的天气依旧觉得热。
他不在意,秦逸吓得不轻,欲说什么,余光瞥到回来的人,睫毛一颤。
颜执安照旧回来,换洗的官袍还在殿内。
“太傅。”秦逸忙招呼一声,上前行礼,“陛下似乎不高兴。”
颜执安诧异,“这是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