攒了这么多年、就这么没了,我的钱啊。”
大殿内的循齐托腮,看着奏疏,脑海里想着左相,好端端地怎么就感染风寒了,还不让见,病得厉害吗?
她没了心思去看奏疏,放空自己,想了半晌,还是打起精神处理政事。
隔日,她还是等着太医来回答。
太医的回答与昨日相似,就连季秦的回答,都是一样的 。
循齐渐渐放下心来,静心处理政事。
太医每日都去,每日都有脉案,循齐都会看一眼脉案。
过了七八日,宫内的雪都散了,阳光柔和地辐照大地,太医着急慌忙地回来,道:“左相不好了。”
循齐眼眶蓦然红了,立即放下奏疏,闪身往外跑。
内侍长喊了两声,急忙让人去跟着去。
这是循齐第一回来不及更衣就去左相府,门人来不及行礼,就感觉一阵风闪过。
她跑进往日常进的卧房,有人拦住她,陈卿容望着她,道:“陛下,别进去。”
“为何?”循齐费劲地喘气,“不是说寻常风寒吗?怎么会这样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