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左相便回来了。
小皇帝一人坐在御阶上,瘦弱的肩膀弯了下去,整个人显得毫无精神。
颜执安缓步走近,道:“徐祭酒来过了?”
“来过。”循齐复又抬头,肩膀挺直,朝她一笑,“我在想,何不以此试探宗室的态度,你觉得呢?”
“知错就改,懂得汲取教训,尚且不错。”颜执安讥讽一句。
循齐察觉到话中的嘲讽,便忍不住仰首看她:“你嘲讽皇帝?”
“臣不敢。”颜执安面无表情。
循齐不敢说了,往一侧挪了挪,拍拍身侧的位置,示意左相坐下。
颜执安本欲再讥讽一句,触及她柔软的的脸颊,便俯身坐下来,道:“你不怪我二人越俎代庖?”
“你拉上老师,是害怕我会迁怒你吗?”循齐巴巴地凑过去,眼睛眨了眨,下一息,颜执安揪住她的耳朵,道:“陛下以为臣会惧怕被迁怒吗?”
“我错了。”循齐认真道歉,故意靠着她的肩膀,“你看,我当真离不开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