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个很完美的借口。
她说:“你来,还是我来?”
“我二人一起。”颜执安回复,“一起去礼部。”
“我二人去?”右相疑惑,“没有皇帝旨意,如何去做?”
颜执安摇首,“要旨意作甚?”
“你没有旨意……”右相顿住,瞬息明白她的意思,道:“也可,我二人过去,先拿人,后请旨,恶人我们来承担。”
言罢,她又笑了,端详面前的女子,依旧平稳如山,她玩笑道:“不是要走吗?”
“她太过感情用事!”颜执安无奈,“她随了先帝的性子,不够狠辣。”
这是颜执安对循齐的评价。以前觉得循齐善良是好事,如今看来,她还是有许多不足之地。
右相笑了,笑容深深,辗转说道:“你找到遗旨了吗?”
“没有。我找遍了陛下的寝殿。”颜执安也是头疼,“不过,如今暂且用不到这道旨意。”
“我倒觉得这道旨意是给你我。”右相接住话头,多半是托孤。
先帝是自己喝了毒酒,明知有毒而为之,多半是去岁一事后,先帝便明白安王的弑母之心,顺水推舟。
左相道:“走罢!”
右相起身,将事情交予手下,当出官署时便看到了外面的百余名禁卫军。
她疑惑,“禁卫军听你调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