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一回。
鼓励过自己,她将暗格合上,脑海里一片混乱,十指跟着发抖。
循齐低头看着自己紧张到发抖的十指,忍不住将双手握住,阖上眸子,鼓励自己。
橘色的海
“循齐……”
一句熟悉的声音吓得循齐从坐榻上蹦了起来,她惊慌失措地看着来人,“左、左相。”
“你在做什么?”颜执安缓步走近,看着面红耳赤的少女,不免疑惑,她试图看向左右,发现屋子里只有她一人。
颜执安走到她跟前,“你的脸怎么那么红?”
说完,她伸手去抚摸循齐的脸颊,都有些烫手了。
“我在想纪王,您突然进来喊我,吓到我了。”循齐后退一步,试图避开她的手。
颜执安疑惑:“我唤了你三声,你就听到一声吗?”
“啊、三声啊,我、我想事情入神了,您怎么来了,坐。”循齐背过身子,捂着自己的脸颊,暗骂自己没出息。
调整好情绪,她转身,后退一步,示意左相坐下来。
见她慌慌张张,颜执安眉心微蹙,不觉再度查看左右,可周遭并无哪里不对,她只得放下心,道:“该用膳了。”
“哦,我刚回来的。”循齐粲然一笑,齿如白玉,眼中如往日般热切。
颜执安颔首,“我先回去了。”
“我和您一起,晚上吃什么呢?”循齐一步跨过去,双手抱住她的胳膊,趁机攀上她,“您这几日在这里待得高兴吗?”
丁忧在府,无宴无席,且府里只有她一人,算是憋闷得很。
当这种憋闷对上母亲的催婚,颜执安又觉得这是一种幸福。
“很好。你伤如何?今日胸口可疼?”颜执安反过来询问她。
“我很好呀,我想再过两日就回巡防营里。”
“不急,等太医来后再说。”
“好,听你的。”
两人在一起用了晚膳,循齐不敢多打扰,膳后便走了。颜执安一人坐在屋内赏月,望着一轮明月,听着周围的动静。
公主府太静了,循齐本是热闹的性子,可这一年来,少往她跟前凑,像是故意避开一般。
她望着明月,不知所措。
循齐是在守规矩吗?
不,她不是守规矩的人。甚至,有些叛逆。可如今却这样的守规矩,让人心中不安。
她枯坐良久,呆坐不语,被这个问题困住,始终不得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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循齐回巡防营了,朝堂上遇到季秦,她正领着人去核对公主的嫁妆。
少年人爱穿红色,循齐一袭红色的劲袖袍服,显得腰肢纤细,站在阳光下,肌肤雪白。
季秦扫她一眼,唇角带了笑,“殿下的药,给谁去用了?”
“季秦,你的问题有点多。”
“不,我见殿下好相貌,心生喜悦,自然就会多加在意的。”季秦双手抱着肩膀,眉眼疏朗,眼中勾着笑,“殿下,我可是很实诚的。”
循齐腻她一眼,道:“小心我告诉左相,让她打断你的腿。”
“你试了吗?左相。”季秦俯身,靠近小公主。小公主身上隐着一阵清香,沁人心脾,闻起来很舒服。
她嗅了嗅,道:“你这熏香,闻起来不错。”
“这是相府的方子。”循齐不假思索。
她离开相府,一直保持以前的习惯。所以,她身上的熏香还是在相府时配制的。
各府有各府的习惯,大户人家都会用自己配制的熏香。
季秦看向她,道:“你与左相,很是亲近。”
循齐转身走了,这人脑子有病,她和左相亲近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