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把披风还给我。”右相伸手,将自己的披风扯下来,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季秦欲哭无泪,一个个都欺负我。
登上马车,右相将自己的提议告诉季秦,询问她的意见。
季秦愁眉苦脸,闻声说:“你们不送郎君去和亲?”
“羌族小王爷喜欢男人?”右相被带跑偏了。
“不,他喜欢女人。”季秦故作正经地拒绝了,“谁愿意去和亲?”
右相说:“你合适。”
“不不不,我不喜欢男人。左相啊,您这个办法很合适,那位王子早就蠢蠢欲动了,不如趁着办喜事的时候杀了国主。”季秦乖觉道。
右相阖眸,不去看季秦,继续说:“既然如此,我将此计上奏于陛下,再行商议。”
循齐请旨去边境,纪王肯定反对,反过来,就会同意和亲杀人的计策。
“右相,这位公主与左相究竟是何关系?”季秦身上有伤,依旧无法遏制自己的好奇心。
右相不予回答。
“右相啊,您怎么也开始瞒着人呢,我觉得她们的关系,不正常。”
“闭嘴。”右相睁开眼睛,眸色狠厉,“你最好关注自己的嘴巴,一顿鞭子还不够吗?”
“够了。”季秦老实了。
“下车。”右相不耐道。
秋风拂面,吹得人瑟瑟发抖,季秦觉得自己倒霉死了,凄凄惨惨地下了马车。
冷风一吹,冻得瑟瑟发抖,这些贵人,太狠毒了。
季秦惨兮兮地闷头走路,抬头一看,是左相府,对面就是公主府,心一横,去公主府找左相诉苦去了。
循齐入宫去了,府里只有休息的左相。
一见老师,季秦扑上前哭诉,左相嫌弃地看她一眼,道:“回家养伤。”
“我不,你女儿打我的,你要负责。”季秦抽泣,指着自己手臂上的伤痕,“我长这么大,没挨过这么狠毒的打,太狠了。”
颜执安恍若未闻,端起茶慢慢地尝了口,淡淡道:“你若不走,她回来了,再赏你一顿鞭子。”
“左相,您这是纵女行凶。”季秦大哭一声,“您以前都说您是我的底气,我走了三年,您就变心了。您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呢,老师、您还是我的老师吗?”
“别哭了,我头疼,你想干什么?”颜执安最烦人哭,尤其是这种嚎啕大哭,哭起来,脑袋都疼。
闻言,季秦立即擦擦眼泪,“陛下罚我一年俸禄,我上有老下有小,您看看,我外面还有一堆红颜知己,您看看您家大业大,您得赔我些养伤钱。”
要钱。
颜执安躺在躺椅上,也不去看她,反而凝着屋顶,道:“你犯了这么大的错,罚你一年俸禄,是陛下仁善。”
“所以您不想给钱吗?”季秦膝行过去,试图去拉老师的袖口,“老师,我发现了公主的秘密,值钱吗?”
颜执安闻言,低头看她;“你想说公主喜欢我,对吗?”
“这是真的吗?”季秦奇怪,她就是随口一蒙的。
颜执安扯回自己的袖口,冷冷一笑,道:“无情,丢出去,打三十板子。”
“别、别、别,不是这个秘密。”季秦忙抱住老师的手臂,伸手驱赶进门的无情,“别进来,我和老师说笑呢,出去、出去。”
“会好好说话了吗?”颜执安推开季秦。
季秦觉得自己倒霉透了,无奈道:“您给我养伤的钱,我立即就滚,以后看到小师妹,绝对不调戏。”
“赶紧滚,我会让人给你送过去。”颜执安是拿钱应付了事,“记住,她不是你可以招惹的人。”
季秦得到满意的答案,勤快地提起裙摆,站起来,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