扫了无情一眼,无情沉默地低头。
回到卧房,颜执安脱下大氅,露出受伤的右手,循齐呆了呆,心疼的情绪弥漫上来:“怎么回事?”
“冬祭遇刺客。”
“刺客不伤旁人就伤你吗?”循齐的声音陡然拔高许多,心中不愤,“旁人好好的回来,只有你、弄得遍体鳞伤。”
颜执安看着她气得通红的小脸,又是气恨又是心疼,“独有我最倒霉,刺客在前,我总不好自己逃走……”
“你护着谁?刺客在前,你不跑,还护着谁?”循齐登时就炸了,如同吞了火药一般,“你自己的命不重要吗?你告诉我要惜命,你自己去救你救他。”
“好了,我头疼,别和我喊。”颜执安理屈。
循齐追着不放:“你救谁的?”
颜执安低头,循齐追问:“谁?”
“我手臂疼,你先回去。”颜执安以疼为借口,试图糊弄她走。
可孩子大了,有自己的想法,就是不肯走,“哪个不长眼的需要你救?”
颜执安:“太子!”
“他……”循齐的声音骤然消失,旋即不可置信地看着她:“你救太子作甚?”
颜执安扶额,试图躲避循齐的目光,循齐上前,拉住她的左手,“颜执安!”
“循齐,我头疼,疼得我眼前都看不清了。别吵、声音小一些。”颜执安故意喊了一句,“真的,眼睛也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