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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杯酒,往沙发上一靠,脑海里莫名其妙地浮现出某个人的模样,他醒醒神继续问,“你刚刚说方法,都有哪些?”

对方的两只手暧昧而亲昵地搂住了顾屿桐的脖子,靠在顾屿桐耳朵边上轻轻说了几句话。

听完后,顾屿桐惊呼:“这样真的行吗?”

“男人都这样。表面上越是不好接近的,背地里玩得比谁都花。”男孩歪头看着顾屿桐笑。

大伙儿见顾屿桐对这方面有兴趣,就搬来了一大堆相关书籍。顾屿桐放下酒瓶,松开周围的温香软玉,倾身往桌上看,厚厚一叠,花花绿绿的封面格外吸引眼球。

“这是?”

他大致翻了翻,刚看到第一页就猛地把书合上了!

周围有人笑吟吟地揶揄道:“这可是好东西。”

眼见顾屿桐一脸没反应过来的模样,那倚在顾屿桐怀里的男孩就娇滴滴地说:“哎呀顾哥,你有所不知,这样的小绘本放三年前在黑市可是人手一本呢。你看看上头画的谁?”

顾屿桐调整了一下姿势,重新打开那本绘本,赫然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男人光.裸的身体,图片里还穿插着不少激情洋溢的文字。

他颇有兴致地品鉴了会儿,从那些个语气词、形容词和动词看出来了点名堂。

这是本小黄书,而且还是祁凛的小黄书。图文并茂,有声有色。

顾屿桐趁着酒意上头,大肆回味了一遍祁凛身上的肌肉线条,和上面各种千奇百怪的高难度姿势——确实不错。

他看完后自己默默地收了起来,挑眉问:“那看来像祁凛这样的人在你们中间还挺吃香的?”

说起这个,小鸭子们的神色难掩遗憾:“那是三年前的事情了。这样的东西放在现在,就是白白送出去,人家都避之不及呢。”

他状似不经意地开口:“三年前……这三年倒是发生了不少事情。”

“对呀顾哥,你是不知道,三年前出事的那个晚上,我正好一个人在家,”那男孩说着说着就往顾屿桐身上蹭,一张好看的小脸可怜巴巴的,“当时指挥中心的人都快急疯了,到处找那个被放进城里的男孩,那晚人心惶惶的,街上死了好多人,我躲在窗帘后边儿都不敢多看呢……”

“是啊,那个男孩据说还是祁凛放进来的。”

“从我记事以来,据点里从来没出过这么大的乱子。当晚但凡是和那个男孩接触过的人,全都被感染了,人传人,街上血流成河。当时指挥中心的最高首脑还不是祁凛,所有上层领导一律要求严惩祁凛,是上一任上将保下了他,结果呢,结果还不是死在了祁凛枪下。”

“祁凛手里可不只这一条人命。当晚死了多少人?东原的人基本全死绝了,整个据点只剩咱们西部这一半的人了。”

“被感染的人太多了,祁凛后来带人封锁了东原,那个晚上,整个东原只能听到哭喊声和枪炮声,完全成了人间炼狱。”

“不过说起来也怪,按理说,人一旦被感染要不了多久就会出现症状,那个男孩不但没有表现出异样,还能像正常人一样说话走路呢。”

……

你一言我一语的,顾屿桐听完后,又是三杯酒下肚。末了,他轻轻抓了把身边人的头发,哑声笑着说:“可我怎么听说那祁凛还挺厉害的,怎么就把感染了的人给放进来了?”

那男孩噘着嘴,坐直身体:“你左一个祁凛,右一个祁凛,一晚上全是在讲别人,我可不想和你说话了。”

顾屿桐温和地笑了两声,慢慢地把人又勾回来。他低着头去看那小鸭子,那双眼尾微勾的凤目最适合调情:“算我错,还给亲吗?”

那男孩笑开来,伸着小脸就凑了上来。

顾屿桐今晚是真的喝大了,掰着人家的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