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,一口一个顾总,叫得好不亲昵。
顾屿桐好脾气地笑着应下,实则满心满眼都在等鸳鸯锅里的虾滑烫熟,等得无聊,他仰头又将杯里的酒喝尽,在周围一片“顾总好酒量”的恭维声里,他余光瞥到门缝外的一个熟悉身影。
“顾哥,我给您倒。”坐在顾屿桐身侧的一个最漂亮的男孩眼见酒杯空了,准备起身倒酒。
有人便调笑道:“听说景晟的池总今晚也会来,你顾哥的心思哪里还会在你倒的酒里头嘛。”
酒香馥郁,顾屿桐脸上染了薄薄一层绯红,显得人愈发俊逸无羁。他接过那杯酒:“别听他的,我喝。”
那男孩哪里敢把自己和池端相提并论,倒酒的手颤了颤。顾屿桐瞟了他一眼,含混一笑:“怕他?”
对方敛眸摇摇头。带他来的那人帮着解释:“这孩子怕也正常,别说他了,整个a市现在谁见了池端不得敬他三分?前几天那王富也是倒霉,不知道哪里惹了他,如今破产不说,上回我见着他,整只手都废了,人不人鬼不鬼,哪里还有半点以前横行霸道的样子。”
顾屿桐喝大了,撑着脑袋也不知道听没听见。
夜渐深,宴席散场。
“注意分寸,别闹出人命。”池端挂断电话。他结束了今晚的应酬,站在道旁散了散身上的酒气,单手拎着西服外套走到路边,拉开车门——
“……”
“你怎么在我车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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