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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儿,今日下了朝就马不停蹄的过来给小美人撑腰,还特意穿了常服过来。

一路上百姓们的眼光都吸够了。

元辙不徐不疾,看着人群里站在最后面的祝时晏抬了抬唇角:“怕的就是不招摇。”

祝时晏就站在不远处朝着他走来,像极了可怜巴巴的小兔子,被咬了也只会自己舔伤口。

笨。

海平侯甫一出门,就看见了已经进了门的元辙,吓得赶紧上前迎接:“王爷大驾,下官有失远迎!”

元辙一行人却直略过了面前跪着的众人,走到了人群最后的祝时晏跟前,旋即绯袍着地,一只戴着墨玉扳指的大掌倏地握住了祝时晏的下颌,突然道出一句祝时晏听不懂的话:“为师交代你的事情可都做完了?”

祝时晏被迫抬眸,双颊被元辙捏着,鼓鼓的像一个小肉包,不明所以的看着元辙:“……唔?”

“起来。”元辙起身带着人,大咧咧进了门,似乎已经将身后跪着的众人抛之脑后。

祝时晏直起来腰,看着进门的元辙和一同匍匐在地的父母兄长。

海平侯没有得到起身的令,也不好起身,看着呆滞的祝时晏小声示意:“还不快去。”

祝时晏匆匆起身,到了屋子里,只见元辙坐在方才父亲的位置上,“王爷您怎么来了?”

“倒茶。”元辙扫了眼门口的众人,轻笑了声。

“哦哦。”祝时晏匆忙递过去一杯茶,看着神色有些不快的元辙,十分不解:“王爷……您方才说……”什么为师?

元辙痛饮一杯,将杯子放下,打断祝时晏的话:“去,喊前面的人起来吧。”

祝时晏:“哦。”

祝时晏心里疑惑元辙方才说的‘师父’二字,又不得不听元辙的话,去了门外:“父亲,母亲王爷让你们都起来。”

祝时晏站在众人面前,海平侯抬眸看了看他,又侧脸过去和自己的夫人对视一眼,“晏儿啊,扶父亲起来。”

祝时晏:“是。”

“父亲,慢点。”

海平侯颤巍巍的站起身来,满脸虚假的笑看着祝时晏,用仅有两人听见的声音问:“晏儿,你何时认了王爷为师?为何不与父亲交代?”

祝时晏:“……”

糊弄过去,“我,我忘记了。”

海平侯滑了滑喉,斟酌了一下祝时晏说的话,淡淡道:“一会儿进去了莫要提起你母亲方才说的话。”

祝时晏:“……是。”

摄政王大驾光临,海平侯府上下都噤若寒蝉。

甫进了门,海平侯携着夫人和祝时晏祝墨又给上座的元辙行了礼:“王爷,不知您今日光临下官有失远迎。”

“祝时晏,过来。”元辙抬眸,浅金色的瞳孔宛如妖孽,自动屏蔽的自己不想看不想听话,朝着祝时晏伸出手:“给为师说说,今日可松懈功课了?”

祝时晏压根接不上元辙的脑回路,但知道元辙大概是在父亲面前给他圆谎,点了点头道:“王爷,我、我会认真做功课的,只是今日是家宴……”

祝时晏:“。”

元辙挑眉,看着门前海平侯夫妇,轻笑了声:“祝卿。”

“本王今日过来就是看看徒儿,顺便检查一下他的功课,搅了你们的家宴实在抱歉,祝卿不会介意吧?”

海平侯连连点头:“王爷大驾光临是属下的荣幸,本就是一家人随便吃些,不碍事的。”

“不过,既是家宴,为何多了两位——闲杂人?”元辙支着下颌,将目光放在祝墨身上:“莫非近日这位就是京中盛传的——真世子?”

祝墨一眼就看出来元辙是过来替祝时晏打抱不平的,联想起来昨夜在祝时晏房中见到诸多价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