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子般忽闪两下。

元辙起身,淡淡道:“怎么,侯府找不到理由解释?还要本王教你怎么拖时间?”

“不用……”祝时晏心间乱了一拍,听完元辙的话立马站起身,激动的差点又忍不住哭出来,“我会尽快养好的。”

只要,只要元辙愿意去赴宴,他就能和父亲做一笔交易。

让他离开京师。

只要离开京师,他就不会被喂下生子药,就不会难产而亡。

祝时晏慌张的起身,想给元辙道谢,但是又不知该谢他什么。

总不能谢他愿意睡自己吧。

祝时晏看着元辙,小声喊道:“王,王爷。”

元辙微侧过脸,挑眉:“?”

青年有点羞涩,像是要说什么大事似的,元辙收了收思绪刚想转身,就听见身后的祝时晏一本正经说道:“谢谢你。”

元辙:“……”

收回余光,轻笑了声。

倒是,挺乖的。

他原本也没有那么坚定的想去,但在见到元星阑的那一刻,七分想去的心思立马变成了十分。

这些年他看元星阑越来越不顺眼,淑贵妃将他保护的很好,即便前朝后宫太子一党和五皇子一党早已势不两立,他也丝毫没有受到影响,依旧肆意张扬,心性单纯。

这些元辙都无所谓,可他偏偏有事没事便往国师府跑,粘祝时宴粘得紧,前些日子还与他一起出宫游玩,关系甚是亲密。

不管元辙怎么告诉自己,祝时宴选择的人是他,这些都是表面关系,祝时宴真正培养的人是他,在乎的也只有他,但看到两人在一起时,心里的不爽和酸意还是止不住地冒出。

想坐同一辆马车去太子府?

他偏不让。

第 46 章 第9章

马车里。

元星阑坐在中间,左边是祝时宴,右边是元辙,两人一个面无表情,一个安静地低着头。

元星阑左看看,右看看,隐约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劲,但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劲,马车行至一半,他实在受不了这种沉闷的气氛,于是绞尽脑汁地找了个话题:“六弟,你之前可曾出过宫?”

元辙摇了摇头:“不曾。”

元星阑立即兴致勃勃的说:“我跟你讲,宫外可好玩了,前几日我跟阿宴去了归乐楼,归乐楼你知道吧?京城最大的酒楼。”

算了……

祝时晏鼻子一酸,忍了好久的眼泪终于忍不住了。

元辙本欲回去睡觉,陪着祝时晏折腾了半夜,乏得厉害。

只不过刚走了没两步,就听见身后的人没了动静,少顷轻轻的呜咽声响了起来。

元辙蹙了蹙眉,脚步一转,看着坐在美人榻上的祝时晏双臂环膝就在他这里哭了起来。

元辙:“……”

幽暗的烛火下,青年三千青丝落在肩头,小脸埋在臂弯里只露出来一点点洁白的额头。

刚刚还只是没动静的哭,一会便抽泣起来。虽知道他在极力忍着不出声,但还是让元辙窝火的不行。

还在他这儿委屈上了?

祝时晏实在忍不住了,偏偏元辙又让人给他看了膝盖,给他送这么一点希望。

从梦魇中清醒过来后,他好像又陷入了一个更大的深渊。

如今,仔细回想自己在海平侯府的这十七年,果真是一场笑话。

祝时晏恨自己不争气。

又恨命运不公。

他只是想活着而已。

为什么就……就那么难?

昨夜他就想哭了,可知道自己还有元辙这一步棋能走,便咬着手腕忍了下来。他想让自己拼最后一把,找了自己最好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