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,却也还是不解恨。
“那娘娘若是有什么事,白芷就在门外守着,不用害怕。”
沈琴央有些无奈,说得她好像自己睡觉还会害怕的孩子似的,但眼下这个情况也不好多说什么,只得应下。
白芷退下去重新将门掩上,沈琴央长舒一口气,虽然她信任白芷,但一个王爷夜闯皇后寝宫,还躺在一张床上,兹事体大,实在不算什么光彩的事。
拉上床幔隔绝了月光,拔步床之中黑漆漆一片,方才情急之下她相当于直接扯着贺成烨将他推倒在床上,也顾不得什么男女之防,现下才后知后觉出两人贴得有多近。
虽然始终保持着礼节性的姿势,但他护在自己腰间的手虚虚实实地拦着身侧,吐息就在她的额头上方,实在是实在是不该。
沈琴央不安分地扭动了一下身子,察觉到她想要挣脱,贺成烨轻声道:
“先别动,你那小侍女谨慎的很,还守在门边上听声音呢。”
真的吗?隔着床幔连光都透不进来,他是怎么知道的?不过以前看的小说里,习武之人都能听声辨位t,方圆几里外的风吹草动都能提前察觉,难不成贺成烨也有这个功能?
就这么想着,沈琴央只好老老实实一动不动,听到他往自己耳边凑了凑,说道:
“我这次来,本想看你是不是还在气我。”
沈琴央冷哼一声,“你爱去哪去哪,我气什么?”
耳朵敏感地捕捉到了他的笑意,“看来是还气着。”
“我气又如何,不气又如何?”
抵在她腰间的小臂又紧了紧,他带着明显调笑意味的声音落下:
“那嫂嫂去告诉皇兄,让他把我抓起来,给嫂嫂解气如何?”
“贺成烨!”
不知是谁明显过高的体温隔着单薄的衣料透进来,两人一来一去对话的声音和先前根本没什么分别,白芷若是真扒在门上早听到了!沈琴央恼羞成怒道:
“你又骗我!”
她突然的起身,额头就撞上了贺成烨的下巴,听他吃痛地“嘶“”了一声,沈琴央也还是不解气,刚想骂他两句,猝不及防地又被贺成烨摸了摸额头。
“磕疼了吗?”
沈琴央拂开他的手,“我警告你,你别跟我动手动脚的。”
“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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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他一副委屈的样子坐在自己的床上,周围还缠着她的被子,甚至因为方才的纠缠,衣衫和头发都是有些凌乱的,看上去反倒像他才是被“动手动脚”的那个。
“你别这幅样子,你坐好。”
贺成烨歪了歪头,“什么样子?我听不懂。”
沈琴央抱臂深吸一口气,“算了,你把话说清楚就行了。”
“好,嫂嫂想问什么。”
他突然换了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坦诚表情,乖乖地把手放在膝盖上坐好,反倒弄得沈琴央一下子没了盛气凌人的气势,她清了清嗓子,问道:
“前朝的骠骑将军魏林,就是南宫云,对吗?”
贺成烨眸中神色一暗,不过很快就被隐藏起来,点点头道:“对。”
见他不拖泥带水地即刻认下,这个态度还算是诚恳,沈琴央语气也缓和了些:
“你一直在京中,魏林早在新帝登基时便被发派浙北,怎么会与他有深交?”
贺成烨几乎想都没有想道:“因为我们幼时便是挚友,改朝换代,我这个皇亲国戚尚且不能自保,只能眼看着他被贬谪,为了不让贺成衍疑心我勾结前朝武将重臣,只得从此与他断了联系。”@无限好文,尽在晋江文学城
无懈可击的答案,大概唯一的不合理之处就是魏林怎么会和贺成烨